的时候适当露出一个特别和善的笑容。 门里的两个人一个诧异一个疑惑,但是也利落地将门打开了。 之前那位姓周的列车员就问道:“你咋来了,那边的位置有问题?” 程建功扫了一下另一个人手臂上别着的列车长的标识,然后朝着周常奇举了下手里面的东西,脸上的笑容更加和善了。 他道:“没问题,就是想着要不是遇上周兄弟你,恐怕我们一家就要站一夜了,所以我家里那位怎么着也要我过来谢谢你,这不,就拿了点我们路上吃的东西过来,你也别嫌弃。” 周常奇瞬间想到了程建功之前塞给他的那六根烟。 别的不说,程建功这个农村来的大老粗还挺大方的。 周常奇下意识摸了摸还揣着烟的口袋,又觉得好似还闻到了肉香。 周常奇没忍住咕嘟咽了下口水,但是因为列车长还在,他就抬手推却道:“这有啥好谢的,这些本来就是我们列车员的工作。” “那也应该感谢,毕竟都这么晚了,还要你们费心。“程建功的话说的漂亮,动作上也不慢。 他隔开周常奇推过来的手,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小桌子上,然后利落打开。 瞬间,充盈的肉香以及各种大料的香气就萦绕在了三人的鼻尖。 见到真的有肉,不说周常奇,就是那位列车长都惊讶了。 周常奇还没有吃晚饭,肚子恰如其分的咕嘟了一下。 他立马不好意思起来,又下意识看了边上的列车长一眼,然后忍着心痛动手拉着程建功的胳膊说:“这真不行,我们这有……“ 程建功是什么人,能叫周常奇给拦住。 程建功再次反挡开周常奇的手,又继续说:“真别和我客气,不是啥多贵重的东西。这些毛豆和花生都是自家地里挖的,而肉则是村里组织上山打野猪后分的,我们家分了好几十斤呢,这不怕到了外面买不到吃的,就卤了点带在路上吃,所以你就放心吃吧,我那儿还有不少呢。” 一句话将周常奇和那位列车长给干懵了。 几秒钟后,这两位才回神。 那位列车长说:“好几十斤?” 程建功面不改色道:“是啊,我们那儿到处都是山,里面的野物太多了,每年都要打,不然它们就要下山祸害庄稼,这次打的野猪最轻的都五百多斤呢,这不,今年就分了这么多。” 反正二三十斤也是几十斤,八九十斤还是几十斤,他也没胡说,至于他们怎么理解,那就不关他的事儿了。 “列车长同志也尝尝看。”程建功干脆又往列车长的手里塞了块肉,然后又开始招呼周常奇。 这时候就没人能躲开肉的诱惑,程建功又招呼的特别的勤,言语间给人的好感也很好,没消几句就让两人接受了。 三人在小小的休息间坐下后,列车长才对着周常奇问道:“你们这是……” 周常奇立马就主动把程建功的情况给介绍了一遍,程建功也在边上时不时地补充两句,一时间场面非常的友好。 三个大男人就在那个小小的包间里各种谈天说地,活像是认识多年的好朋友一样。 程建功也顺利知道了列车长的名字叫孙卫东,并且得到他的保证说明天到站后就帮他问一下关于去沪市的车票的问题。 甚至还安抚程建功说:“这时候卧铺应该也坐不满,你放心,我指定能帮你安排上。” 程建功为此感谢又感谢,还说给回头等回家了给他们寄老家的腊肉。 三人借此又说到了肉上面,最终达成一致的是: 等程建功回村后帮他们代购肉,回头有准确消息了就给他们家里打电话,然后约好时间在县城火车站收货。 程建功大包大揽地答应了,并且还口气非常大的说:“两位兄弟放心,我们那儿别的不说,就这些东西多,别的我不敢保证,但是三四头甚至五六头的肉量我是敢答应的。” 孙卫东和周常奇豁然吸了一口小包间里有些臭烘烘的热气,震惊了好一会儿后才说:“我刚听你说一头野猪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