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就开口道:“我问你话呢,你老盯着三宝干啥,三宝的脸上有钱让你捡啊!” 程斯年就:“……” 程静淞也想到了程斯年想到的那些,摊摊手,不敢在这个时候去老徐同志的老虎头上拔须子。 程斯年深吸了一口气,也不敢和刚才一样调笑老徐同志了,摆出来一副特别老实的样子交代说:“我还是当记者啊,只不过这毕业后当记者肯定要各地跑新闻嘛,也不一定能经常在首都呆着,所以三宝才说我要各处跑。” “再加上现在的交通也不方便,这一来一回的,那肯定需要时间啊,你想想以前跟着调查组去咱们村采访的方明兰,那不是一呆就好个把月呢不是。” 程斯年尽量把事情说的更加的平缓一些,让老徐同志更能接受一些。 至于到时候她到底跑什么新闻,会在外面待多久,那到时候再说吧。 先把眼前这一关给过了再说。 老徐同志自然还记得当初的那件事,也知道一些记者采访新闻的时候是要到处跑。 但是这事儿一旦落到自己孩子身上,那就不是那个味儿了。 为什么? 因为到处跑新闻就代表着遭罪啊! 徐如月想了下,说:“那你跑新闻,也可以跑首都的啊,干啥非要跑的那么远呢!” 她不高兴地嘟嘟囔囔道:“你们都大了,这一个个的都要飞了,到时候就又只剩下我一个孤寡老婆子了!” 程静淞和程斯年怕就是怕老徐同志这个。 年纪大的人么,总是希望孩子一直呆在身边的。 这也是程静淞为什么一直撺掇着徐如月做生意,忙起来的缘故。 她就是怕等他们将来一个个散了,老徐同志接受不了。 要是能让她另外心里面有惦记的,至少会好很多。 程静淞就开腔说:“奶奶,那也不能这么说啊,燕子就算平时飞的再高再远,那也还是会归巢的啊,您是是吧?” 程静淞挽住了老徐同志的一个胳膊,又给程斯年使了个眼色,程斯年也赶紧挽住徐如月的另外一边说:“是啊,奶奶,我们毕业了也确实该工作了,不能一直真的让你养着我们吧,那回头该是街坊邻里的说我们这些当孩子的不孝顺您了呢!” 徐如月哪能不知道这个道理。 可是这些年里,除了几个孩子刚上大学的那段时间,他们就一直在一起,从没分开过。 现在一走就可能都走了,她一个老太太哪能受得了。 可是她也确实不能拦着孩子们往更高的地方飞。 就像她之前虽然不太赞同程建功去研究院一样,但是她也没有做过太过分的阻拦的事情,只是嘴上说了一下而已。 甚至就连叶美云说的要出门旅游转转看看,她都没有说什么。 “诶!” 老徐同志叹气,“到底都是长大了啊!” 程静淞的眼珠子一转,又开始说:“奶奶,别叹气啊,你之前还说要赚大钱给我们花呢,你现在忽然这样子,这是不打算管我们了吗?” 老徐同志就白了程静淞一眼,“又在那儿胡说八道。” “那哪儿能呢!”程静淞说:“您想啊,我就是出去读几年书就回来了,到时候肯定要按部就班地上班,倒是你可就不一定了啊!” “我怎么了?”老徐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