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逃出来,还能找到总指挥才有权开启的秘密文件。了不起,不愧是曾经的第一向导。” 关山的声音极其嘶哑,比乌鸦难听。温凉视线落在横亘在关山咽喉的刀疤,愉悦地弯起眼睛。 “完美的刀法,连留下的刀伤都这么漂亮,不愧是我的哨兵,有审美。不过,就是不够心狠。要我说,该切得再深一点,直接割掉脑袋。没了你这张脸,就更好看了。” 关山的笑容隐在唇角。 他动了动手指头,守在牢房外的哨兵立刻会意。他扭开了阀门,盐水汩汩涌入;伴着强烈的磁场震荡,精神肉体双重折磨。 温凉叹一声麻烦。 这样的酷刑,他经历了许多次。 他实在是不耐烦疼醒又疼晕,实在是太麻烦了。 他想喊出旺财来,让他干脆用鹰脑袋撞死自己,省得晕晕醒醒的烦恼。可精神图景里的那只黑鹰已经奄奄一息,根本爬不出他高耸林立的精神壁垒。 冰冷刺骨的水一点点漫上温凉的腰际。 他的衬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薄薄一层衣料半敞半开,他的两侧蝴蝶骨已经被钢筋贯穿,鲜血一滴滴地落在雪白的衬衣上,宛若挂了条血色红绸。 为了困住恐怖的s级向导,对方可以说是不择手段。 冷水慢慢没过胸膛,温凉软薄的唇已经浮了一层青紫。 他怕热,更不耐寒。 前几日陪方宸进精神模拟器已经伤过一次,骨骼里面泛着冷意,像是针扎的一样;如今这样的刑罚,只会是雪上加霜。 “嗯...嘶...” 一阵急疼,温凉猛地攥紧双拳,素白冷皙的皮肤瞬间浮了一层冷汗,从额角滴滴答答地坠在冰水里。 他纤细的手腕极用力地向下弯折,紧绷出凌厉的骨线。他的衬衣被水尽数抵按在腰际,隐约勾出易折的腰来,而因为疼痛的肆虐,整个人隐隐发颤,如同白瓷碎裂,冷玉滴血。 “疼吗?你以前可不会喊疼。” 关山负手站在牢房外,看着面无血色的温凉,颇有些怜惜地叹了声。 “你对我的过去这么念念不忘,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温凉皱眉,表情惊奇,仿佛被关山钟情一事比酷刑还要恐怖。 关山被噎了一下,又道。 “温凉,眼看着水就要没过去了,窒息的滋味可不好受。” “真令人感动,关中将。所以,麻烦你贴心到底,闭上嘴,让我安静地晕一会儿可以吗?我都这么惨了,还要强迫我听乌鸦鬼叫吗?” 温凉表面示弱,眼底含着嘲弄。他歪着头,乌黑细软的长发被水浸湿,竟添了几分光洁和柔顺,懒懒地垂在他苍白的脸颊脖颈处,这副柔弱的模样让本就容色惊世的温凉更添几分绝艳。 连关山都被晃了一眼,回过神来,多添了几分真切的怒意。 “温凉,到底要再来几次,你才肯投降,才肯帮我做事?” “以前,我没败过,不懂什么叫投降。现在嘛...”温凉桃花眼睛微眯,笑中带嘲,“抱歉,我不跟肮脏的人共事。我家哨兵会嫌弃我不干净了。” “给我灌!” 关山低声咆哮,水流骤然增大! 盐水如同万千根毛线针,扎入了温凉新生的皮肤。皮肤即刻泛红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