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热情。” 江秘书:“……”是,是吗? 要不是亲眼看到容总锁骨除了口红印之外,中间还有个清晰的齿痕,他是真信了容太太过分热情。 “我懂。” 作为首席秘书。 就得有这种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太太只是太爱您了,您让着太太是绅士行为。” 这边,原本已经进了别墅大门的顾星檀,停了两秒,又哒哒哒跑回来,一把挽住容怀宴手臂:“老公,你慢吞吞地孵小鸡呢,还不快点!” 她可不能一个人进去。 要和容怀宴恩恩爱爱进去。 不然顾昀之这个老狐狸,谁知道又要趁机闹什么幺蛾子。 春寒料峭的夜色之下,顾星檀仿佛忘记了刚才在车厢里是怎么咬他的,扯着男人衣袖,示意他弯腰,小声道:“等会进去后,你什么都别说,当好本小姐漂亮的花瓶老公就行。” “能做到吗?” 漂亮的花瓶老公? 还没离开的江秘书差点脚下一摔。 亏您敢说! 第一次听到容总这样的人设! 容怀宴薄唇漫不经心擦过她玉白的耳骨:“有点为难。” “容……” 顾星檀刚喊了一声,瞥了眼灯火通明的别墅,以及朝这边走来的管家与多年看着她长大的佣人,懒得跟容怀宴掰扯,“总之当好小花瓶,三天后随你。” 容怀宴沉吟片刻,在踏入别墅大门之前,问了句:“为什么要三天后?” 顾星檀那双仿佛浸透了胭脂色的眼眸微微扬起,红唇勾笑:“年轻人正确的房事规律三天一次最佳,这不是容总的名言警句。” “忘了?” “……” 顾星檀终于扳回一城。 眉眼含笑地跟已经走来的管家打招呼,绝对不给容怀宴反杀机会。 时隔一年。 大小姐终于回家,看着她长大的老管家差点喜极而泣。 幸好顾昀之清寒的身影出现,撂下一句:“进来。” 相较于枫湖居别墅,奢华却有烟火气。 这里华丽中却充斥着冰冷气息,仿佛没有人住过一样。 顾昀之与程惟楚皆在。 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外人。 程惟楚一袭家居服正在沏茶,见他们进来后,狐狸眼扬起:“容总请坐。” 顾星檀才不需要他招待,拉着容怀宴在最大的沙发落座,抬了抬精致下巴,开门见山:“不是分遗产吗,律师呢?” “遗产分割合同呢?” 未免被她‘孝死’,顾昀之抿了口程惟楚递过来的热茶,平心静气用商量语气:“你是我唯一的血脉,我的所有遗产都是你的。” 顾星檀听到这话。 微微眯了眯眼睛,扫向他旁边的程惟楚,“什么意思?” 这不还有个义子吗? 明明白白当工具人? 赚够了钱就丢? 程惟楚保持淡定,用同样眼神回看顾星檀,意思明显:我也不知道顾叔想干嘛。 顾昀之了解这个女儿,也没铺垫太多,云淡风轻问:“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这话锋转得太快。 不是谈遗产吗?怎么变成了催生? 顾星檀把玩着容怀宴修长冷白的指节,随口敷衍:“放心,您驾崩之前,定然会让您看到外孙一面。” 顾昀之被‘孝女’气得再次哽了一下,很快恢复平静:“早晚也得生,到时候你们第一个孩子认惟楚当干爹,等我百年之后,由他抚养教导,继承顾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