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能证明她不是在做梦啊!自然是越疼越好了! 至于她为什么不掐她自己……那当然是因为舍不得了。 慕星衍:? 他咬牙切齿道:“你还真是……” 真是一点良心都没有。 但想到司云落在山门处为他挺身而出的举动,他终究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他正要说些别的,殿中突然传来一道浑厚声音。 “换也换回来了,该干嘛干嘛去吧,还赖在这里做什么?” 可两人扫视四周,并未发现还有其他人的存在。 “你们两个小娃娃是不是傻啊?在头顶!往上看!” 两人同时抬头望去,就见饰以金箔的穹顶之下,赫然漂浮着……一条巨大的鱼? 鱼身几乎占满了整个穹顶的空间,但司云落总是疑心,它其实还能再膨胀十倍,眼下不过是收敛之后的结果而已。 银色的鳞片微光闪烁,大鱼吐出一连串泡泡,长须也随着动作轻点摇晃,语气颇有些不耐烦。 “你们这些年轻人,看够了没有?在长辈面前还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司云落这才意识到自己几乎是半靠在慕星衍怀里,相当亲密的姿态。 她立刻就将他推远了些,一不小心没控制好力气,让他从蒲团上掉了下去。 她才无暇顾及慕星衍,抬头问道:“小老头……啊不是应天真人,您的法身是……” 慕星衍揉着手臂重新坐起来:“真没见识,北冥有鱼,其名为鲲,听说过没有?” 她不是没有听过,但谁能想到,又矮又胖的小老头,原形竟然是如此威武霸气的血脉啊! 鲲又吐出一串泡泡,似乎对他们很是嫌弃。 “还不是为了你们,逼得我现出法身……没事了就赶紧出去,默默还等着领你们去思过崖。” 慕星衍丝毫不与他客气,拉起司云落就要离开,身后的人却顿住了脚步。 他疑惑地回头看她,就见司云落咬着下唇,眼神不自然地飘向别处。 “我……我还有问题想请教应天真人,你先出去。” 慕星衍半信半疑,不知道她有什么事情还需要背着他。 见他不动,司云落急得推了他一把:“快啊。” 待到慕星衍的身影看不见了,司云落才仰起头,试图与鲲对话。 她在脑海中组织了一下语言,终于问出了心中盘桓许久的那个问题。 “若是有人饮用凤血后日渐上瘾,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改变这种状况?” 鲲毫不掩饰地翻了个白眼。 “你是说刚才那小子,喝了你的血之后,上瘾了?” “……” “嗨,解决办法也很简单,你们两个双修一次,问题就解决了。” “……” “反正总归是喂饱他,怎么吃不是吃……” 司云落装作没听见,扭头就往外走。 “您就当我没问过。” * 思过崖的风儿有些喧嚣,每当劲风拂过山上的松竹翠柏,就会有沙沙的响声灌入耳中。 司云落以手支颐,面对着接近百丈高的石壁,另一只手用石子在地上画圈圈。 等到了思过崖,她才知道原来她和慕星衍并不是关在一处。 两人被这高大厚重的石壁分隔两边,无缘得见,传音不闻,这自然就要感谢岑如默的贴心安排了。 她想起小老头的话,再度叹了口气。 明明都下定了决心,和慕星衍保持距离,还双修?修他个大头鬼! 莫非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因为太过无聊,她有些昏昏欲睡,脑海中涌起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慕星衍口口声声说想要履行婚约,大概是无法抗拒凤血诱惑的缘故。 神兽血脉骨子里流淌着自由的血液,也可以不在乎世间那些繁文缛节。 与其因为凤血,被慕星衍一辈子绑在身边,不如偷偷把他睡了,只要不让他发现是她就成。 其实她也不是没想过把他做掉,但考虑到两家的交情,以及这件事的难度,就还是放弃了这种操作。 她正乱七八糟地想着,忽然有个小石子滚落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