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小性子,不知好歹么。 同样地,他也不会容许一个女子,特别是一个地位低下的商户女这般扰乱他的心志,否则传出去像什么样子? 左右都破了规矩,在娶正妻前纳了妾,多几个少几个又何妨。 他自净房中出去时,便见着盘雪换了一身轻薄襦裙,身下的起伏与沟壑都能敲得一清二楚,她脸上点了妆,见着他更是娇羞。 宋也往榻上去,吩咐道:“熄灯,安置。” 盘雪依言将灯熄了,局促地在榻边站了一会儿,看着黑暗中的人依旧不动如山地枕着手臂躺着,没有半分主动的意思,愣了愣,便开始褪身上的衣裳。 宋也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不仅半点欲./念也无,心中反而升腾起一种古怪之色。 他默了半晌,“穿上吧,不必脱了。” 盘雪脸上一阵羞红,将衣裳穿了一般,脚一失重,便被人带进了怀中。 宋也盯着她,目光沉沉,半晌后才往她裙底下去,将抚上她的腰身,手一顿,骤然想起了温迟迟腰上有一粒红痣。 其实她的腰很细,便是侧躺的时候都没有一丝赘肉,即便如此,掐下去依旧软软的,像能挤出水。 每每他对着她的腰使坏,她都泪眼汪汪地抱着他的手臂求饶,但他从未放过她。 想到这,他便松开了盘雪,从榻上起来,下榻,将衣裳披到了身上,神色淡淡,“今日舟车劳顿了一日,早日歇着吧。” 盘雪眼中盈满了泪水,都到了这一步了,为何他就是不肯呢? 宋也正准备开门出去,便听见了极为细碎的脚步声,他耳力极好,听得出来那脚步声是压抑着的,当下面色便沉了下来。 他扫视了旁边一周,见着一旁放置着铜盆与帕子,便将帕子挑到了手里,撕成两半,一半递给盘雪,“捂上鼻子。” 盘雪接着依着他的话做,宋也屏住呼吸,等了片刻,便蓦然自内掀开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扯开来人面上的面罩,将剩下的半截帕子一气呵成塞进他嘴中,以防着他发出声音。 紧接着,一脚踹在他的小腿上,令他直直地跪了下去,而后才将他击昏。 宋也扫了一眼地上躺着那黑衣人的衣着装扮与洒落了一地的迷药,心中隐约有了猜测。他在三路大动干戈,划分新势力,怎会有人甘心呢?付家自然也巴不得他在杭州再也回不来便是最好的。 他一边给他绑手,一边唤长柏过来,“压下去好生拷问,再着人护好盘雪姑娘。” 说罢,便立即离开了此处,往温迟迟所在的厢房走去。将走到转角处,便见着晴雨跑了过来。 一种隐隐的不安之感刚从他心头升腾起来,便见着晴雨慌张地说:“公子,不好了,温姨娘不见了!” 宋也瞬间目眦欲裂,“你说什么?” 晴雨急急地道:“温姨娘不见了!” 他快步往她那间厢房走过去,沉声问:“怎么回事!” 晴雨也着急的不行,此时见到了公子才回过了六神,她连忙将自己所知道都说了出来,“今日守夜的是秋香姑娘。奴婢今日伺候完姨娘用药便与晴雪守在了次间,夜里姨娘要水喝,秋香出去给姨娘叫水,没多久,便传来了她的尖叫之声。” “奴婢听见这话,便立即跑了出去,可哪里还有什么人啊,奴婢唤晴雪去通知守卫,又扶了姨娘去了厢房内,奴婢刚给姨娘找件袄子穿上御寒的功夫,转瞬间姨娘便不见了。”晴雨急得快要哭了出来。 宋也疾步往楼下走去,一边走一边问飞驰地跟上的晴雨问题。 “多久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