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诡异的笑容,随即对着门里喊了一声:“包子!” 话音刚落,周二就见到里面猛地窜出来一头黑色的东西,快如闪电。 包子直接把周二扑倒在地,咬住他的喉管。 当然,是轻轻的。 它在等柳云眠发号施令。 周二整个人都吓傻了。 别说周二,马都失控了,带着马车自己就跑了。 柳云眠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村里精怪多,以后周二公子还是少来。包子,我们走!” 包子这才放开周二,还舔了舔爪子,表示嫌弃,然后迈着猫的步伐,优雅地回去了。 柳云眠关上了门。 她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对上柳云杏的询问,也没有透露许多,只说周家还想让她回去,被她拒绝了。 “拒绝了就好,咱可不回去。”柳云杏道,“咱们现在的日子过得多安逸。” “嗯,我知道的。”柳云眠笑着道。 过了几天,李哲来的时候,柳云眠找到了他,带着他在廊下单独说话。 “姐夫。” 李哲的脸瞬时红成一片,心虚地四下寻找柳云杏的身影,心虚地道:“先别,别那么喊,你姐姐会生气的。” 妻管严气质尽显无疑。 柳云眠笑道:“逗你玩的,周二来找我了……” “他来干什么?”李哲顿时警醒。 侯爷离开之前,可千叮咛万嘱咐,让他把人给看住了,别让狂蜂浪蝶来。 结果,这就来了? 周家是不想混了! 柳云眠原原本本地把周二说的话转述出来。 “……他想让我回周家,肯定是想利用我,这个不用猜。但是他是不是在县衙里有人,能接触到一些东西?” 这件事情,才重要。 “而且陆辞明明跟我说过,我们俩是过了明路的,我不理解为什么周二一口咬定没有。” 李哲沉默了。 看他反应,柳云眠觉得不太对劲。 这里面,有事情。 “姐夫,你可别骗我。”柳云眠道,“我已经确定是你小姨子,但是你连襟是谁,真不一定。” 请你分清里外,不要胳膊肘往外拐! 李哲:“……” 你这话,让我怎么接? 除了侯爷,还能有谁? 谁敢抢他的女人啊! 周二算什么东西? “登记,确实是登记过了。”李哲有些艰难地道,实在不知这些话该不该说,但是还是咬牙说出口,“只是留存的婚书,被侯爷带走了。” 什么? 柳云眠愣住了。 陆辞带走两人婚书做什么? 那是留在官府统计,留底备查的。 他拿走了,那两个人的夫妻关系,到底还算不算数了? 柳云眠对于算不算这个结果,并不纠结。 或者说,她巴不得不算。 但是她对陆辞这种先这样又那样,费了好大功夫,最后回到起点的动作表示深深不解。 他,干嘛呢! 她这么想的,也这么问了。 李哲低头道:“侯爷此次回京,风云诡谲,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他害怕万一有事连累你,不想给人留下把柄,所以把婚书自己带走。” 柳云眠呆住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