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就开始出昏招……难道,之前他都是听他未婚妻的。” 离郡王微微颔首:“我认为可能是这样,否则解释不了他的前后变化。” 一个贫家女,想要嫁入高门,还能赢得尊重,势必是要有点本事的。 离郡王从来不轻视女人。 “我让人再查查他那个未婚妻,”陆辞道,“如果真是那样的话,许路遥也不足为惧,只防着石老狐狸便是。” 两人已经分析过了。 表面上来看,是许路遥攀上了高枝,吃上了软饭,保住了自己位置,日后有这个得力的岳丈大人扶持,高枕无忧。 石开对外也说,只是疼爱女儿,爱屋及乌,言辞之间,好像别无所图,甚至像被赶鸭子上架一般。 但是离郡王和陆辞却认为,这老狐狸看中的,是淮阳王封地的位置。 从交通上来说,那地方四通八达,是交通要塞。 而且,还可能看上了淮阳王手中的兵权。 ——虽然不多,但是石开这种文臣,一口也吃不成胖子。 这可以看做是他野心勃勃,想要渗透兵权的第一步。 许路遥或许还沉浸在自己占便宜的美梦中,但是最后……恐怕许家祖宗浴血奋战留下的这点家底,就要被窃走了。 陆辞和柳云眠在郡王府吃过了晚饭才回家。 两人在回去的马车上,交流了一下对许路遥和石慧的看法。 信息互通有无,有商有量。 柳云眠对许路遥那个短命的未婚妻很感兴趣,叮嘱陆辞,之后查到什么,一定要告诉她一声,让她吃口瓜。 陆辞笑着答应。 观音奴在车上打了个盹儿,回府之后又是生龙活虎,嚷着要再玩一会儿。 柳云眠瞪着他道:“不行!今日已经告假一天,明日还得去上学,不能睡太晚。” 观音奴明显有些不高兴,但是还是耷拉着脑袋答应了。 ——他得好好读书,学习到本领,才能让娘面上有光,才能保护好自己的家人。 不过柳云眠心软,看见小东西不高兴,就先去陪着他睡觉,晚点再回自己屋里。 观音奴梳洗之后在床上躺下,规规矩矩盖着被子一动不动,和柳云眠说着话。 “娘,我明日要不要再去看看葵葵?” 柳云眠笑道:“想去便去吧。你怎么现在不给人起诨名了?” “因为她现在不哭了。”观音奴嘟囔道,“要是哭,我肯定不跟她玩。” 母子两人商量了一番,敲定第二日给葵葵带的点心,观音奴才终于睡了过去。 第二天,观音奴上完上午的四节课,就带着阿宽,提着点心去找葵葵。 可是竟然没找到? 平时葵葵会在饭堂出现,帮忙盛饭擦桌子跑腿什么的。 她虽然年纪小,但是做这些事情已经是轻车熟路。 杨氏倒是在,她正忙着给众学子盛菜。 这可是门技术活。 盛多了,饭堂的主人要骂人;盛少了,又容易得罪这些富贵居多的学子,被他们针对了,恐怕这份工作也很难保住。 所以,杨氏手持盛菜的大勺子,全神贯注,稳稳一勺下去,恰到好处的分量。 虽然这是个体力活,但是她干得精神高度集中。 听观音奴挤到前面问葵葵的情况,杨氏心中感动,心说真是个细心的好孩子。 “……或许是昨日贪食吃多了,今儿还肚子疼,我让她在屋里趴着休息,世子您吃过饭,可以找她玩。只不能耽误下午的课……”杨氏不放心地叮嘱道。 观音奴答应得十分痛快,饭也不吃了,直接让阿宽提着点心攒盒,主仆俩一起去找葵葵。 可是,他们扑了个空。 杨氏说的休息的房间里,根本没有葵葵的身影。 “这小哭包,不哭了之后主意还大了,竟然自己就偷偷摸摸出去玩了。”观音奴自言自语地嘀咕道。 要不要出去找找她?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