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珠接着道:“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哎呦,接下来的几个我还没想好呢,等想好了再告诉你吧”。说罢拍拍屁股就要大爷似的离开房间。 赵至诚想起初见百里珠时,那许了整整二十个的愿望,连不周娘娘恐怕都记不住的光荣事迹,赵至诚觉得一旦答应了,那妥妥是栽进百里珠的深沟永不翻身了。 于是拉住要走的百里珠低声恐吓道:“差不多就行了,你别得寸进尺啊,你今天来青楼我还没和你算账呢。” 百里珠不甘示弱,立马接话道:“呦呦呦,你这还威胁上啦,那我要告诉我父王和你那皇帝,你赵至诚居然对着我.....” 话还没说完,又被赵至诚给捂住了,百里珠被憋的满脸通红,赵至诚忍得满脸羞红,嗓音低哑道:“嘘,乖点儿,别再说了,我答应你就是。” 百里珠被那沙哑的嗓音磨得耳朵发痒,暗叹这老男人怎么比那书里的小黄人儿都性感,又使用美男计,好生不要脸。 突的想起来刚刚那鲜明的触感,百里珠赶紧捂住了眼睛,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事儿其实也怪羞羞的。不过又想想可以给父王过生辰了,瞬间开怀。 百里珠感叹道,父王说得果然有理,见多识广果真是好的,以后也得教育自家孩子博学多才。 这房间里一个大红脸,一个小红脸,一个抬头望屋顶想女人,一个低头看地想男人。不过这前一个“想”和后一个“想”终究还是有差别的。 祈国皇宫内,祈林坐在紫檀椅上看着赵至诚飞鸽传来的书信沉思,信上寥寥只有两个字“祈巾”。 字越少,却越是紧急。 祈林喊过福康问道:“慈宁宫传来消息了吗?今日母后身体可好些了?” 福康恭敬道:“陛下,今儿个慈宁宫小喜子传来消息,说太后昨夜出了一身虚汗,寝衣都湿透了,吓坏了小喜子,急忙传来了御医,那御医倒是说太后昨夜个出汗,带走了那病气,脉象又恢复了正常。今儿个早上伺候太后的时候,确实瞧着老祖宗气色大好,又恢复了往日精神,真是可喜可贺啊。” 祈林默然道:“嗯,如此尚好,老祖宗那边若是需要什么珍材,你去那御药房给太后送过去。” 福康道:“是,陛下,老祖宗必然长寿安康,岁岁平安,倒是您近日个茶饭不香,可是那御膳房送来的不合胃口吗?奴才让御膳房给您换换口味儿。” 祈林打断道:“不用,你去把赵至诚的信鸽好生看顾,这几日连夜赶路传信怕是也疲了。去传一下,朕晌午去慈宁宫探望,与太后一起用膳。” 福康向皇帝行礼后就去喂养那信鸽了,随后又唤来了小喜子去慈宁宫传话。 那信鸽是赵大将军一手培养起来的,共有十只,最快的那只就是眼前这只,常常给皇上和将军传达紧急信件,说来当年那祈钰被皇帝和将军里应外合围困于御书房,就是全靠了这只信鸽,这信鸽倒也是一大功臣。 如今又看到了这信鸽,福康叹了口气,怕是又有大事要发生了,就是不知道此次的浪花有多大了。 午间,皇帝看到太后面色大好,心情终究是放松了些许。 先皇逝世后,只剩下母后与自己作伴,若是母后再有什么意外,自己怕是也不好过。 当年自己的叔父祈钰在先皇离去后,试图造反,被自己和赵至诚里应外合,先是一步步通过各种理由将祈钰的精兵调至京外安阳,抚顺等处,由赵至诚在京外暗中控制,后自己又以处理边疆事务为由将祈钰引至御书房谈话,派出民间高手将其捉拿,在其准备造反之前来了个先发制人,这才平息了一场祸患。 只是当年母后念在先皇只剩祈钰一个嫡系亲兄弟,才放了祈钰的小儿子祈巾,也算是给祈钰留下血脉。 再者祈巾小时候常常进宫,母后在父皇去世后,郁郁寡欢了很长一段时间,那祈巾自幼是个聪明伶俐的,把母后哄得直乐,母后怕是对这祈巾也是有感情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