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里了,再被我抓到一次,我可就要跟于老师告状了!” 陈喻森扶着于谨繁,只觉得对方几乎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自己的身上,刚走了几步,他就听到了于谨繁倒吸了一口气。 “很疼吗?”陈喻森问。 于谨繁咬着牙摇摇头,但刚迈出一步,就疼得站不稳倒向陈喻森。 “我背你。”陈喻森蹲下身。 于谨繁:“不用,就是有点扭到……” 陈喻森打断他:“还是说你想让我抱着你去?” “……”于谨繁和他对视了两秒,确定了自己不愿意的话对方肯定会说到做到直接抱着他去医务室之后,便默默地趴到了他的背上。 ……这辈子没这么丢人过。 要不是现在还没到下课时间,否则大庭广众之下,他还不如直接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于谨繁趴在陈喻森背上,靠得近了,可以闻到他身上的洗衣粉味儿,很好闻,干干净净的气息,就跟他这个人一样。 虽说于谨繁的个子没有陈喻森那么高,可体重也不轻,陈喻森背着他走了一路,竟然也没怎么喘气。 医务室里没人在,陈喻森把于谨繁放在病床上,用医务室里的电话拨通了校医的联系方式,随后便拿了冰块要给于谨繁冰敷。 “等等,我来……”于谨繁话还没说完,陈喻森就直接将他的脚抬起,小心翼翼地架在自己的腿上,然后脱下鞋子,将冰块敷在脚踝上。 冰块缓解了疼痛,于谨繁只顾着偷偷看陈喻森,只见对方低头皱着眉,神情十分认真地用冰块敷着自己的脚踝。 察觉到他的目光,陈喻森抬起头,“很疼?” “还好。”于谨繁别过头去看窗外向上而生的树,下意识抓了抓后颈的碎发,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除了于明哲之外,很少有人能够这么仔细而耐心地对他,但他平时也习惯了独立,有什么事情都力求自己解决,久了也忘了,其实自己有时候,也是渴望被人照顾的。 “谢谢。”于谨繁看着窗外小声说,又有些不自然地抓了抓头发。要是陈喻森敢说一句“没听清再说一遍”,他绝对会把他揍得满地找牙! 但陈喻森没有说,只是轻轻笑起来。 听着他的笑声,于谨繁只觉得耳朵有点痒痒的,又忍不住摸了摸耳垂。 校医急忙忙地赶回来,看到两人,先问了情况,然后查看于谨繁的脚踝。 “有点肿,我给你抹点药酒,按摩一下。” 浓重的药酒味在医务室散开,校医一把摁在他的脚踝上,于谨繁倒吸一口冷气,疼得生理泪水都被刺激了出来。 “好像有点严重啊……”校医说,“之前是不是也伤到过?”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