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和朕的皇叔一同去锦州的时候可有喊累?”夜胤寒在他的耳边轻声说。 宫辰修:“……” 话音落,夜胤寒已经吻上了宫辰修,迷迷糊糊的宫辰修就被某个皇帝骗上了床…… 床笫间,宫辰修哽咽着问:“你到底对我是什么感觉?” “甚好。”夜胤寒邪笑着说。 听到这句话,宫辰修竟然有一些没有由来的失落,只是对他的身体有所留恋吗? 自己好像越来越信任眼前这个人了。 突然,宫辰修的耳垂被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不要走神,用心感受……” …… 次日,因为宫辰修舟车劳顿没有休息好,再加上剧烈运动后有些受凉,导致他早起便有些发热。 夜胤寒睁开眼,打算不惊动宫辰修,让他好好休息一番,结果却看他脸色不太对,面色潮红。 手背抚上了他的额头摸了摸,又用嘴唇贴了贴他的额头,滚烫的厉害。 他这是发烧了。 他的国师身子骨是真的虚啊。 “刘德!” “老奴在。” 夜胤寒有些着急的说:“传太医。” 外边儿刘德一听皇上让传太医,赶紧的问了一句:“皇上您可是生病了?” “让你去就去,哪来这么多废话?”夜胤寒不耐烦的说。 刘德麻溜的就去请了太医院的张太医过来。 这位张太医德高望重,上次宫辰修昏倒也是他为其诊治的。 老太医将帕子搭在宫辰修白皙的能够看到里面血管的手腕上,诊脉一番,说:“启禀陛下,国师大人只是受了凉,害了风寒,休养几天,开几服药就好了。” 夜胤寒表示知道了。 “另外……做那种事不要太过纵欲,不然……伤身。”老张太医又不放心的补充了一句。 夜胤寒变了变脸色,自己昨天折腾的是有些过了。 “爱卿是宫中的老人的,想必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您心知肚明。” “老臣告退。”张太医颤颤巍巍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刘德也退下去吩咐人去给宫辰修煎药了。 时辰不早了,夜胤寒也便去上早朝了,今日被宫辰修这样一出,搞的夜胤寒这样一位勤务政事的明君早朝足足迟到了一炷香的时间。 夜胤寒早朝也没什么心思听,无非就是一群迂腐的朝臣又被他那位皇兄撺掇的让他充盈后宫。 他还不想这么早娶妻,更何况是让这群朝臣在后宫内安插监视自己的眼线。 说到娶妻,他竟然下意识联想到了宫辰修,但他毕竟……是先帝留下来让动不得的人,他也不敢完完全全相信于他。 早朝不欢而散,夜胤寒回了自己的寝宫,看宫辰修还在睡觉。 药已经煎好了,旁边的丫鬟打算给宫辰修喂药,却被夜胤寒拦了下来,夜胤寒亲自接过碗来,给宫辰修喂药。 苦涩的汤药流进了宫辰修的嘴里,他即使睡着了也无法忽视这股苦味,于是汤药全部都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夜胤寒无奈的笑了笑,端起碗来给自己喝了一口,然后俯身温柔的渡给了宫辰修。 宫辰修没有拒绝的机会,汤药便已经被自己咕咚一口咽了下去。 嘴里被弥漫的苦味侵入,宫辰修睁开双眸,昔日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今日却多了几分朦胧,几分柔和,让夜胤寒不自觉的温柔下来。 “听话,把药喝了。” 宫辰修抗拒的摇了摇头,喝中药?不可能的。 说来也奇怪,从小到大他宫辰修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什么苦没吃过,什么罪没受过,可就是喝不得这苦了吧唧的汤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