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才停稳,岑溪便慌忙打开门跑出去,顾不得擦掉裙摆边缘狼狈的痕迹,一味地闷头往家的方向去。 她步履匆匆,好像后面有豺狼虎豹追赶,跑慢一点就会被吃掉。 按理说,这个时间不会碰见其他住户,但岑溪还是很小心地压住裙摆。 裙子下未着寸缕,内裤在车上就被脱下来,陈泽瑞当着她的面塞进自己的口袋里。 又变态又神经。 大腿内侧都是她自己流出来的水,有的液体被他磨成泡沫粘腻地覆在腿心,更深处的在奔跑时湿答答地往下坠。 她很怕漏出来会在地上留下痕迹,腿心发颤,收缩穴道企图留住那些液体,但腿间依旧不停的有淫水流出来,沾满整个阴阜。 陈泽瑞疯起来比她更恐怖,想到他在车上说的话,岑溪按电梯的手都在颤抖。 身上腻得难受,她迫切地需要洗澡,想要好好按一按自己的腰。 今晚完全超出她的预想。 不后悔是假的,她的穴现在还痛,但她很快找到借口安慰自己,疯就疯吧,他们还能这样疯几次? 她不时回头看,好在一直到电梯门关上,四周都很安静,没有人追过来。 岑溪松了一口气。她下定决心要在今夜扔掉体贴未婚妻的包袱,把陈泽瑞锁在卧室外,看他还能威胁谁。 高兴不过片刻,下一秒,电梯门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跨进电梯。 “跑什么?”陈泽瑞放下手里装有避孕套的袋子,步步紧逼,向她靠近。 电梯内的空间顿时变得狭小。岑溪一直往后退,他没有让步,直将她逼到角落里无路可退,手顺势撑在她的后腰。 他们离得太近,空间逼仄,两人交缠的呼吸声无限放大。 “电梯……有摄像头。”她偏过头,声音小小的,腿软得快站不住。 陈泽瑞笑了,扶稳她快倒下的身子,“你也知道有摄像头,现在怕了,刚才疯什么?” 他想到被岑溪躲开的那个吻,心里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他又试探着靠近,鼻尖相触。 “亲我。”他说。 岑溪不知道他为什么又提起这茬,踮起脚亲了亲他的脖子。 陈泽瑞要吻回去,她捂住嘴巴,摇头,“你还没好。” 两人的位置调转,岑溪站在前面,双手交迭放在胸前,脊背微微弓起,像喷泉下坠的水流。身体贴在一起,连他胸腔的起伏岑溪都能清楚感知到。 他拨开岑溪的头发,舔吻昨晚留在脖子上的伤口。 被舌头含住的那块皮肤又湿又痒,在吮吸声中,她无助地闭上眼睛,听觉变得格外敏锐。 拉链滑动的声音落在耳朵里,比他的威胁更让人恐惧,岑溪的身体不自觉颤抖。 “湿成这样?岑溪,别抖,让我找找……” 身下混乱完全被裙摆挡住,他肆意横行,一下下戳在穴口周围。 高潮过后的身体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岑溪频频摇头,险些哭出声,指甲毫不留情的在他手背抓挠。 男人不为所动,顺着粘腻液体滑动,刻意放缓抽送的动作,缓慢撑开甬道。 穴内紧致温热,刺进一半便动弹不得,卡在穴口,他只好艰难地抽出,换一个能够深入的角度。 噗呲—— “唔不……不要。” 抵达二人居住公寓所在的楼层,门打开前的一瞬间,陈泽瑞摆胯完整地送进去。 “啊……”岑溪难受得曲起腰,不受控地要往前倒在地上,“疯子……陈泽瑞,你这个疯子!” 身体前倾,本意是躲开,却不慎让臀部靠得离他更近,看起来反倒像是迎合。 “别这样……回去,回去再做……” 十二 岑溪被他抱起来,脚尖着地,一条腿往上抬,悬在空中,陈泽瑞几乎是提着她走出电梯。 临走还不忘把地上的避孕套捡起来,拿在手中。 肉茎牢牢占领甬道,随着走路的动作,顶端撑开深处的穴道,一下下往里刺戳。 失重感太强,岑溪捂住嘴,眼泪大滴大滴滚落,呻吟连续不断从指缝飘出。 “好胀……呜呜放开我,太满了……” 她仰头大口喘息,陈泽瑞推着她往前走的每一步,都带给她爽得头皮发麻的强烈刺激。 心脏扑通扑通跳动,她的哭声逐渐放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