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笑,向上颠了她一下:“那你主动一下给我看看。” 杜桑:“……” 她就?是说?说?看,他怎么就?当真了呢! 这,这种事不都是男的主动吗? 她原地?懵了一下,她懵得越久,盛昭嘴角的笑意就?越深,伸出带着黑发戒指的手掌,勾起她的五指。 柔软与硬朗交织的力度,从指尖的神经末梢传递至杜桑的大?脑。 她被烫了一下,猛地?想抽回手,却被他带着更进一步,‘藏在蓝色浴袍的缝隙处。 今天,洗完澡,他就?单单穿了浴袍。 于?是她就?这么直接和他实实在在接触着,嘴唇微张,瞳孔震动。 他单手搂着她的腰,让她离小昭昭坐得更近一点。 嘴唇沿着锁骨细碎地?亲吻着,最?终落于?她的耳侧:“你可以捏一下。” “不过,这可不是你晚上训练的沙包,力气还请斟酌……” “我……我……”杜桑结结巴巴地?开口,喉咙干涩,脑中?却轰鸣一片。 确实不是沙包。 沙包怎么会有这种温度和触觉,她曾经觉得自己见识挺广的,实战起来却不堪一击。 盛昭在她耳边发出一声啧笑。 她恼怒地?转头,嘴唇堪堪擦过他的脸颊,像亲吻的触感。 两?人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却对亲吻感到十分陌生。 两?人同时愣了一下,杜桑敏锐地?感觉到……沙包似乎更加…… “杜桑,”盛昭沉沉地?叫了一句她的名字,感觉心中?有一根弦,正在一点点崩裂。 “我想——” 然而这次话没说?完,一阵心悸的手机响刺穿了旖旎的气氛。 杜桑像是被射中?了一般,弹簧似的从盛昭的腿上跳了下来。 “……” 盛昭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腿间,低咒一声,起身?去了卫生间。 冰凉的水在指尖流逝,他抓了一把,看着镜中?自己的模样。 盛昭反思了一下自己。 为什么新婚两?个月,两?人一直和平友爱地?躺在一张床上,让比他小五岁的小妻子提出“新婚之夜”的邀请。 同一个地?方,差不多?的姿势,她再?次坐在了他腿上,使用了同样拙劣的演技。 ——和上次没什么不同。 但这次,差一点,他就?被勾着走?了。 曾经他给自己找的理?由,是喜欢看她紧张和忐忑的情绪,将兴奋延迟,刺激神经。 后来他发现,自己从内心深处,一直藏有名正言顺的理?由,不去碰她。 他这样的人…… 像他盛昭这样的人,生于?淤泥,陷入沼泽。在她看不见的背后,充斥着晦涩、阴暗的过往。 终有一天,她会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人。等那个时候,她一定会后悔和他发生这段虚实真假参半的关?系。 而他不希望她后悔。 五分钟后盛昭找回了理?智,决定出去后换一种“健康”的玩法,杜桑却换了身?外出的t恤和长裤,正背对他扎头。 他皱眉:“怎么了?” 她转过身?来,脸上罕见的慌乱:“陈姨给我打?电话,说?我爸从梯子上滚下来,现在在医院!” - 纯白宝马在黑夜里飞驰,杜桑在副驾驶坐直了身?体,在电话里向陈姨询问杜成兵的身?体情况,当听见身?体其他地?方没什么大?碍,只有轻微骨裂后,终于?放松了肩膀。 盛昭将车停在了医院地?下停车场,正翻出口罩和墨镜,副驾驶传来“砰”的一声,杜桑已经扬长而去。 他动作一顿,将自己脸颊完全遮掩后,从驾驶座走?出来。 他的新婚妻子已经不见人影。 “……” - 杜桑奔去了12楼,确定杜成兵好好地?躺在病床后,才真正松了一口气。 “深更半夜,女孩子家家的到处乱跑什么!”杜成兵严肃着一张脸,不赞同道,“我又没什么事,多?危险!” “怪我咯。”陈姨将开水壶磕在病床桌上,冷嗤,“怪我把你的宝贝女儿叫来,不该告诉你宝贝女儿哦。” 杜成兵:“……” 向来严肃冷脸的父亲,只有曾经的母亲和陈姨能治得了。 杜桑:“放心,你女儿走?在路上,应该担忧的是那些图谋不轨之人……” 杜成兵皱眉:“乱说?什么,真当自己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