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宜安奋力挣扎,却因为颈骨被牢牢掌控,腰肢伏地,屁股撅高。 使得反抗的动作反倒多了淫荡的味道。 龟头戳着她,在绵软白腻的脸皮上戳捣出凹陷,分不清上面的水痕是腺液,还是泪花。 魏疾自下掐住她的脸,商量口吻:“放乖点,我也不想伤到你。” 说话时,嶙峋凸起的骨节划了划脸颊,像爱抚,鸡巴却更兴奋地竖起。 坏得没边了。 谢宜安昂头,眼尾水汪汪的红,像一抹春药被化开了,娇艳欲滴,天生就会勾引男人的狐媚子。 刹那间,魏疾不肯等她的顺从了。 指腹用力,强行挤开唇瓣。 腰腹挺胯起来,将肉棒一举送进口腔,空气被排出来,发出“咕叽”声响。 嫩软的小舌被压在了底下,直冲喉咙。 肉屌的分量太粗长,费力也只能没入一点,却足够撑满了整张小嘴。 吞......吞进去了。 谢宜安打了个哆嗦,瞳珠绝望地缩成了针尖。 嘴角本就只有薄薄的一层,此刻被狰狞撑开,险些有撕裂的危险。 痛苦和抗拒霸踞着大脑,她泣音凄艳,看起来格外可怜,也格外能激起施虐欲。 魏疾没有生出怜惜,双手按在她柔软的发丝上,倒吸一口气。 尾骨像电流游走,爽得脊背发酥。 “操,小嘴真会吃。” 口腔又湿又软,宛如最滑腻的羊奶冻包裹着鸡巴,仅仅插在里面,就感受到极大的快感。 他贪婪得想要更多,下意识抽插,谢宜安被迫耸动脑袋,泪水汹涌而出。 指尖纤软,揪紧了洁白床单。 “呜......呜嗯......” 肉棒辗过舌面,捣出黏稠又色情的水音,喉咙不由收紧。 下意识的吮吸,让魏疾呼吸一促,猩红漫进眼底,情欲压过了理智。 指节陷进发丝,青筋暴起,手里的动作不再有顾忌,凶狠肆虐。 将她的长发拢成一束,紧抓在手心,挺腰冲撞柔软的喉口。 谢宜安剧烈地抖颤了下,呜声凄吟,下巴被迫抬高,雪白脆弱的玉颈绷成一条直线,颤巍巍地沁出细密的汗珠。 滚烫的鸡巴将喉管捅出不该有的形状。 病床晃起来,吱呀乱响,谢宜安跪趴在上面,脑袋前后耸动,像爬行的小狗,承受一记记狠戾的肏弄。 上颚在摩擦中已经没了痛觉,只剩酸麻。 意识支离破碎,恍惚张着嘴,包不住的涎水顺着嘴角,淋湿了下巴。 谢宜安两世养尊处优,撑身的手腕都酸软得发抖,身娇体弱,毫无反抗的能力,连委屈的抽气,都成了主动吸吮鸡巴的讨好。 腮肉陷下去,仿佛是魏疾专属的鸡巴套子。 小口呼吸时,温热的涎水淋上去,再在肉棒捣弄时,用舌头伺候,连同腥涩的腺液,一齐吞吃入喉。 她不记得自己被深喉了多久,杏眸像磨花的玻璃,失魂落魄,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脚腹将床单蹭出乱七八糟的褶皱,一颤一颤,仿佛小猫踩奶,浑身水洗一样。 仅仅只是口交,却呈现出一种被肏烂了的淫靡色气,模样糟糕透顶。 终于,她感受到肉棒的大幅颤动。 要射了。 谢宜安脊背弓起,摇头哭哼,拼命地想要逃离,偏偏,魏疾按着她脑袋,粗哑闷哼,强劲的射精后,逼她吃了满嘴的腥浓白浊。 “吞了。” 夹带命令的口吻响在耳边。 谢宜安下意识听从,喉咙嚅动,接连咕咚几声,吃进去的一瞬间,悬紧的心弦断裂,她趴倒在床铺上,崩溃呜咽。 魏疾扶起她的脸,粗声喘息,拇指揩走鸡巴上粘连的水液,用厚茧摩挲她艳红的唇。 是愧疚吗? 当然不是。 指节强行钻进去,掰开她唇腔,捻动着滑软的舌尖,又剐蹭两下柔软的腮肉。 他在用她的嘴,清洗手指。 十六岁的魏疾,是全世界最混蛋的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