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郁,“我是嫌你插手吗?那我这费劲的找你说什么说?我吃饱了撑的?” “那你就好好的闭嘴!” 太阳穴被他戳得生疼,小穗更恼,他就是吃饱撑的,摔门走了。 廖驰听过许嘉玲的电话汇后,给小穗也打来了电话。告诉她事情会秉公解决,公司不会亏待员工,但补偿金是有标准的,也不会额外给予多少。 这种风波的处理,最关键是公开透明。廖驰让许嘉玲把德昭的律师请过来,和员工敞开沟通一次。于法于理的当面说明白,律师的话比他们都有公信力。 下午小穗的工作效率异常低下,下班后又熬了半个钟头,早早让部门几个人下班回去了。 她心情不好,懒得自己捯饬,拐弯去小区边上的川菜馆子打包了现成的菜,开车回家。 到家时间不晚,楼梯间里多了一个人,背对着她,就着打开的窗口有一搭没一搭的抽烟。 小穗不理他,直接咚咚咚的进了家门。放下菜,衣服都没换的站了一站,不一会拉开门嚷他。 “不要再抽烟了,熏死人了!” 她从门缝里都能闻到烟味,丝丝缕缕的,让她根本静不下心来。。 周望川刚刚点燃了一支新的,脚下也不过屈指可数的一两个烟头。闻言掐灭,人从楼梯间走出来,招呼她。 “我们谈谈?” “接着训我吗?来来回回那几句话,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小穗拧腰哼了一声,训的还不够吗,气呼呼的一字一顿,“招、人、烦,你自己不知道吗?” 他的面色恢复了不显山不露水的平静:“不训你,这又不是在公司。” 小穗斜眼看了他半天,心口还是闷闷的。想到他不知道一个人等了多久,话就没那么刻薄了。 “我真的要气死了,你现在说出天来也不管用……” 她想了一下午,误解肯定有,但他冲她撂狠话也是实情。两个人怎么话赶话的,鸡同鸭讲到那种地步,她心里也大致的明了一些。 周望川没有说出天来的本事,她一抱怨,他捏着手里的烟盒,又沉默了。 小穗是个急性子,跨进家里关上半扇门,不饶人的呛他。 “怎么,你是打算用沉默——来和我无声的对抗吗?” “……不是。” 周望川把烟装进裤兜,语速缓慢,徐徐地问她,“白天我为什么找你说话,你想明白了吗?” “没有。” 小穗有一丝预感,他要说的话也许会有点不同。总之不会是为了工作专门找她吵架,他不是这样气量狭小的人。 “为什么?你说。” 他似是沉思良久,说出口的瞬间如释重负:“爱之深,责之切。” 她却不得其意,把火爆的小脾气都用在了他身上…… 周望川说完就走,小穗忽的把门打开,追上他。 “不许走,你说清楚。” 他闭口不语,小穗穷追不舍,音量低了很多,“大爱还是小爱?友爱还是父爱?” “碰”,周望川把她关在了门外。 两秒钟之后,门开了一条缝,一只手臂把门外笑得猖狂到出声的她一把拽进去。 小穗眼中盈盈秋水似的抬头看他,止不住漾起柔柔的笑意。 他终是破功,用手挡上她的脸:“别这样看我,闭眼睛。” 他另一手扶着她的肩头,把人往怀里拉:“是——爱情的爱。” 小穗耳边酥酥麻麻的滚烫,心海像被煮沸到一百摄氏度似的,美得冒泡。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