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好可惜!” “浪费时间是c组的事儿。跟我们没关系。你要是提醒他们,人家还会嘲讽我们搞封建迷信。”关淑惠让他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王督察可不比李督察好说话。一直嫉妒我们梁sir。” 大林把那颗想要帮助隔壁组的好心按捺下去。 …… 被警员请出警署的李德义站在门口不肯离开,他这把年纪身无分文已经不可能再有一个孩子,阿东就是他唯一血脉,哪怕阿东不懂事,染上d瘾,他也想捞他出来。可是这些警员一直误以为阿东就是杀人凶手。根本不听大师的卦象。他该怎么办呢? 恰在此时,一个身影蹿到他面前,“请问你是阿东的父亲吗?我是《香江晨报》的记者,我叫吴兴德。请问你对儿子成为杀人凶手,有什么感想?” 如果阿东真的杀了人,那他将来面临牢底坐穿的境地,他来问父亲,无疑是在李德义的伤口上撒盐。但李德义坚称自己儿子没有杀人,看到记者,他不仅没有躲开,反倒是眼前一亮,“我儿子不是杀人凶手。苏念星给我算了卦,她说我儿子只是偷窃,并没有杀人。” 记者愣了一下,眼神微眯,“苏念星算卦?” “对!我找她算卦。她亲自给我算的。”李德义以为他不信自己,“不信你可以亲自去问她。我没有说谎。” 记者给李德义做了采访,但是他不放心,还是去了趟苏神算冰室。 把李德义的话重复给苏念星,“你真是这么说的?” 苏念星颔首,“确实是我的卦象。他确实是偷窃,并没有杀人。” 吴兴德很快结束采访,正打算离开,却被人叫住,“阿德?” 吴兴德回头,就对上一位年长者的脸,瞧着有几分熟悉,但一时半会儿又认不出是谁。 安叔见他没印象,指了指自己老婆,“你小时候叫我安叔的,这是你安婶,我们就住在你隔壁,想起来了吗?” 吴兴德打量二人,安婶经老公提醒才想起来,“原来你是阿德?居然长这么大了。我一点都没认出来。” 吴兴德想了好半天,终于有了点印象,“你们是那个房地产的职工?” 提起那个房地产,安叔一副别提的架势,“我们早就不在那里干了,地都是从市民手里骗来的,太缺德。” 安婶握住吴兴德的手,“你们家当时也拆迁了。后来搬去哪了?” 吴兴德有些不自在,抽回手,“我们搬到了深水埗。” “你老豆怎么样?以前我和你老豆关系不错。”安叔蠢蠢欲动。 提起父亲吴兴德的脸上露出遗憾,“他去世多年。” 安叔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只拍拍他肩膀,“苦了你。我就住在这儿,你有什么需要只管提。” 吴兴德点点头,以回去写稿为由,离开冰室。 安婶看着他的背影,“以前多开朗的人啊,现在一句话都没有。” “他老豆年轻时身体不好。那时候就指着拆迁款救命的,可惜最后也没能活过来。” 安婶忍不住咒骂,“还不是房地产公司缺德,总是卡他们的拆迁款,钱迟迟不下来,最后耽误了病情。” 提起往事,安叔也是满脸愤恨,“就是李德义造的孽。要是他当时不克扣拆迁款,他儿子也不会变成今天这样。活该他儿子被抓。” 安婶叹了口气。 苏念星听着他们交谈心不在焉,她想起李韶光,思忖片刻,她还是决定打电话给郑健浩,从他手里要到钟德堂的联系方式。 钟德堂在家里躺着,说是身体不舒服。 看样子他还不知道自己是被人种生基才出了毛病。 挂上电话,她看了眼日历,明天她第三道谶语会应验,而张逸仙必然会因为种生基遭到最严重的反噬。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