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兄长的婚约,是她爹娘的遗言,是纲常伦理。 她始终挣脱不了,摆脱不掉,自欺欺人?,日子过得别扭又纠结。 但是,他从不在乎。 如果她始终迈不过那道坎,他便把?那些门槛击得粉碎。 裴言渊目光一沉,眸中贪念不可抑制地释放出来,如同洪水终于冲破堤坝,肆无忌惮地侵袭山林。 他瞬间加大力道,将她死死拢在怀中,另一只手悄然沿着?曲线攀爬,很快摸索到了想要的东西。 林知雀正准备与他辩解一番,把?逼她滚下床的事?儿?说清楚,却还未来得及开口,身侧忽而一凉。 黑夜中响起“哗啦”声,轻微得近乎听不见,可于她而言好似惊雷。 不知何时,裴言渊揪住了长衫丝带,毫无阻碍地一抽,利落地解开活结。 长衫从肩上?滑落,堪堪挂在臂弯,泛着?浅粉的肌理映在他的瞳孔,锦缎勾勒刚刚成熟的玉桃,还有盈盈一握的柳腰。 林知雀瞬间慌了神,从他眼底察觉愠怒,手忙脚乱不知先挡哪里,更怕不小?心再次踹到他,火上?浇油。 她克制住想要乱踢的双腿,藕臂无处安放,情急之下瞥见他宽阔的肩膀,索性借力勾住,向上?撑起身子,勉强挂在他的肩头,小?声求饶道: “二公子,我......我错了。” 裴言渊顺势架住她的小?腿,让她连躲闪的余地也没有,暗哑地质问道: “错了?那莺莺说,错在何处?” 林知雀褐色眸子焦急地转悠,羞耻地看向那处,死活不懂该如何描述。 若要说心里话,她其实并不觉得做错了什么。 分明是这家伙先骗她的,她气急败坏踹了几脚,又能怎么样呢? 他的身子这么硬朗,踹两回还是那样,没见得有什么伤病。 依她所见,裴言渊根本就是小?题大做,变着?花样磋磨他! 林知雀不情不愿地认错,却做不到认下罪行?,听着?越来越大的动静,生怕侯爷发现,敷衍地伸出手指,抵住他的薄唇。 “看来,莺莺是不知悔改。” 裴言渊凝望她不甘的眸光,一眼便看穿她的小?心思,愠色在眉梢眼角蔓延。 他蓦然张开薄唇,咬住她的指尖,眉峰微微挑起,欣赏她惊慌失措与不愿面对的模样,借机向旁边翻身,将她凌空压制住,附在耳畔,清浅吐息,道: “兄长就在隔壁,若是他看到,会如何呢?” 闻言,林知雀急得气血上?涌,绯色潮水般布满双颊,墨发散落在雪白脸侧,丝丝缕缕与他缠绕。 而这般正中裴言渊下怀,他轻柔拨开他的长发,粗糙指腹在光滑脸庞上?滑动,低沉含笑道: “不如让兄长瞧瞧,莺莺现在的枕边人?,到底是谁?” 此话一出,林知雀羞惭地连连摇头,眸中泛上?湿润热意,万分恳切地求他收手。 这话直白锐利,准确无误地戳中她深埋心底的规矩与礼制,让她无地自容。 她自知不能逾矩,却又清楚地认识到,与他的一切,皆是背叛。 可她还是步步深陷,以至于如今无法抽身,任由他拖入泥潭。 裴言渊不顾她的羞耻与反抗,仍是笑得恣意,一寸寸冲破底线,蛊惑般道: “莺莺在怕什么?你不是让我唤你——” 说着?,他故意停顿一下,唇角笑意愈发肆意顽劣,挑战她刻在骨子里的礼教与廉耻,一字一句道: “嫂嫂吗?” 话音未落,林知雀呜咽着?抵抗,无法面对这一切,开始剧烈地挣扎。 是啊,当初是她亲口说了这些话,也希望他能早日接受,把?她当做一家人?来对待。 可是为何,为何听他唤出来的时候,她宁可从未说过这话,他此生也别再唤她? 难道这不是她期盼的一切吗? 还是说......她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的期待? 林知雀头脑发晕,一时间不知如何面对,只想快些挣脱,焦急地动着?手脚,吸着?泛红鼻尖,木板都随之轻轻作响。 然而,裴言渊不会让她得逞,兴致浓厚地扣住她的手腕,轻易压住,迫使?她举过头顶,无法动弹。 另一只手空出来,轻轻在脸庞游移,蓦然抬起下颌。 他凝视着?红诱人?的唇瓣,喉结上?下滚动,洪水冲散理智,狠狠埋下了头。 刹那间,林知雀惊慌地挣扎起来,脸颊左右避开,极力躲闪,情急之下猛然仰向后方。 下一瞬,下颌传来一阵疼痛,恰好迎上?他的唇齿,被?他吻出一片浅红。 “呜呜......” 林知雀皱起小?脸,仿佛被?狗啃了一般气恼,委屈不满地哼唧出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