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商言津嘴角勾起,似笑非笑。 季娆深吸了口气,又向后退了一步,说:“是。” 商言津神色平静,“当初怎么向我承诺的,一辈子都不主动离开我,否则,就任我处置。” 话音刚落,房间所有窗帘缓缓合上,光线一点点被隔绝在外,几秒后,明亮的客厅陷入一片昏暗,商言津幽深的目光充满侵略的落在她脸上,抬腿朝她走过来。 季娆心口猛烈跳动,脑子里下意识就想拔腿就跑,双腿却绵软无力,像是抬不起来,只能站在原地。 商言津握住她手腕,把她往卧室拽。 卧室比客厅更暗,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一丝光亮也没有,商言津将领带绑到季娆手上,被按在床上的时候,季娆才真真切切的意识到,他那些警告,从前被她当做吓唬她的话,说的都是真的。 手腕被禁锢在床头,挣扎不开,季娆看到商言津从床头柜里拿出一个盒子,盒子打开,季娆看清楚里面的东西,眸光惊愕瞪大,“商言津,那是什么?” 商言津坐到床边,手指抚摸她脸颊,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满眼宠溺,“宝贝儿不是说看过很多小电影,你不知道这是什么?” 季娆惶恐的摇头,“商言津,我不要这个,你不能这么糟践我。” “糟践?”商言津冷嗤,“从前我纵容你,体谅你年轻爱玩,你一次次骗我,我都不与你计较,对你极尽讨好,悉心呵护,到最后,你还是想离开我,对我满口谎言,一句真话都没有,倒是也有趣,我自有记忆起,就没人敢戏弄我,季娆,你是第一个。” “我错了。”季娆声音带着哭腔,可怜兮兮,“商言津,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骗你,再也不招惹你,我离你远远的好不好。” 到现在还不死心,还想走。 “别装可怜。”商言津拇指移到季娆眼角,深邃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眼睛,话里带笑,“放心,既然你不喜欢我,我不碰你。” 说完,他手指从她眼角移开,取过盒子里的东西。 季娆摇了摇头,惊慌中,一股仿佛灭顶般的感觉流入她血液中,在她四肢百骸游走。 季娆抽抽噎噎哭起来。 商言津轻笑一声,语气听起来很无奈,“宝贝儿,哭什么,还不到三十秒。” 三十秒。 季娆恍然想起自己在机场时,迟到了三十秒,泪眼朦胧的看着他,“是要,三十秒吗?” 她在心中默数了几下,哭哭啼啼,“三十秒到了。” 商言津在她充满迫切的眼神中,勾起嘴角,微微一笑,拿起那块今天从机场他就一直在手里把玩的金色手表,声音平静又近乎残忍的说:“十一点三十四分,你从季家老宅出来,前往机场,现在是一点五十八分十九秒,为了把你带回来,浪费了我两小时二十四分钟十九秒,我待会有工作要处理。” 商言津把手表塞到季娆手里,“自己计时。” 季娆崩溃,“不,我不行,我错了。” “怎么不行?”商言津不以为意,轻描淡写,“只是区区两小时二十四分钟十九秒。” “商言津……”季娆头发在枕头上蹭了蹭,发丝凌乱,呜呜咽咽,讨好的说:“你让我三分钟,我……我立刻就回来了,你不能这样。” 商言津撩开她额角湿漉漉的头发,温声说:“这不是你可以向我讨价还价的理由,你该庆幸,你立刻就掉头回来,没有上那趟飞机,不然,就不仅仅是两小时。” 他没给她任何求饶商量的余地,冷酷无情的走出卧室。 季娆躺在床上,脑中一阵一阵的眩晕,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但耳朵里传来的嗡嗡震动声一次次攫取着她的所有感官。 不知过了多久,耳边没了声音,房间里只剩下她抽噎的哭泣声,季娆睁开湿漉漉的眼皮,往枕边的手表看了眼,已经是下午四点多。 到了他说的时间。 季娆整个人都脱力,浑身都是汗。 房门从外面推开,季娆下意识瑟缩,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