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更别说雇的那些护院保镖这几个月的花费,哪样不是钱?” 绵绵越算越心塞:“还有那些府城来的人,官职大小先不论,一个个谱摆的比皇子还大。这个要喝铁观音那个只吃牛蹄筋,还嫌咱家预备擦手的松江布太硬,要用细绢。这么牛,怎么没见他们上天呢!” 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这几天的花费算下来,都够她们一家子大半年的开销了。 关键这别院走的都是绵绵的私账。 绵绵是越算越心疼,她的荷包亏大了。 “行了行了,你那私房厚着呢,就这么今天吃不穷你!”冯氏白她一眼:“你瞧瞧谁家女孩没成亲就有自己的庄子铺子的,才花你几个子就这般哭穷,忒没志气……” 绵绵一眼瞧出老娘心情不好,知道今天不是哭穷的好时机,赶紧换了张笑脸:“娘说的哪里话,我就是随口一说。主要是吐槽那些人不讲究,没有哭穷的意思。这点小钱,我还是花的起的。您这两天也辛苦了,看看想吃什么想喝什么只管让人去买,都记在闺女的账上。” 说着,用手拍拍自己的胸脯以示诚意。 那边,陈三很上道的把银票给了冯氏:“八皇子说了,这是赏给夫人你的,体谅你辛苦的……” 看到这一幕,绵绵心塞的退了出去。 明明花钱的是自己,出力的也是自己,到头来什么好也没捞着。还白搭了自己一罐草莓干。 想到草莓干,绵绵更难过了,早知道一点好处也没有,她就不送那罐草莓干了。 而且官府那些人来家里,听说有玻璃暖房,一窝一窝的冲到那头把里面能吃的都给摘没了,比蝗虫吃的还要干净。 更可气的是那些人压根不懂得爱惜,好多秧子都被扯坏了。 绵绵想起来就心疼的要死。 陈三夫妻当着闺女的面虽然没少埋汰她,等她一走,陈三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大半。 他沉吟着跟冯氏说:“我记得云琦那小子已经到了出孝的日子了吧?” 冯氏心思多,一听这话就问:“怎么,是不是有人说什么了?” 陈三摇摇头:“倒是没有明说,可好几个人打听了咱闺女的年岁。我虽说点明了她订过亲,可经过赵巡抚那一遭,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冯氏这回难得没有反驳,而是点头应道:“你顾虑的对,这些人一个个心眼多的很。这种踩着旁人往上爬的事做的最顺溜,咱们确实得防着点。” 两人正说着话,就听春燕回禀说:“老爷,太太,姑爷来了!” 两口子对视一眼,这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云琦原本是打算今天一早就上门的,结果府城来了那么些官老爷都聚集在陈家别院。 有些话不好当着外人的面说,他只好耐着性子在家等着。 好不容易,听说聚集在陈家的人,包括小皇子都走了,云琦赶紧过来了。 他也是个干脆的,直接提了想要尽快成亲的说法。 冯氏眼神一紧,丝毫没提自家的担忧,而是反问:“可是遇到什么事了?” 云琦有些不自在的摸摸鼻子:“在府城遇到一个长辈,想把庶女许给我。” 陈三惊讶的张大嘴:“他不知道你订过亲了?” “知道。”云琦答的干脆。 陈三来气了:“知道还要给你许亲,这算什么事,就没把我们家放在眼里!你这是什么鸟亲戚,还讲不讲道理了?” 冯氏拽住他的袖子:“行了,谁家还没几个糟心亲戚。这事又不是云琦提的,你凶他做什么?” 说着,又把眼神投向云琦:“你就没有心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