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方回头时,见他已经脱了大半,行武之人的身体精壮有力,热汗沾在他的肌肉上,池方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眼神。 温廷泽跨入桶中,清水溢出些许,滴在木板上,他见池方耳尖泛红,笑道。 “又不是没见过。” 他张开手,搁在浴桶边,湿漉漉的手臂青筋分明,结实的肌肉毫不掩饰展露在外,他仰头闭眼,沾湿后的头发更卷了些,挂在胸前。 因为常年行军,温廷泽的肤色略深,手掌的茧也厚,抚摸在皮肤上,总会惹起一阵舒服的颤栗。 池方又提了桶热水,拎到温廷泽身边,眼神避开他充满侵略性的身体。 “冷了自己加。” 温廷泽懒洋洋道:“这种天冷水也无妨。” 池方无所谓他冷还是热,放下木桶就要走,温廷泽却伸手拉住了他的手腕,不明所以得摩挲着,池方盯了一眼他有力的指节,抽出手腕,温廷泽意犹未尽似得,手指相搓撵了撵。 天色渐暗,池方点起了灯笼,终于有凉丝丝的风吹到院子里,他道。 “差不多该回去。” 温廷泽睁开眼睛盯着他。 “要赶我走?昨晚怎么答应我的?” 池方最后挣扎道:“没答应住一起…” 温廷泽赖在这了,他舒服得叹了口气道:“洗完收拾收拾也宵禁了,被你同僚抓到要打屁股的。” 他半真半假道,其实谁敢打承平侯的板子。 温廷泽泡得差不多,他站起身,一丝不挂地走出浴桶,水滴顺着他的肌肉落到地上,渗进木板里。 凉棚一角堆满干草,整理得干干净净,温廷泽多看了几眼问道。 “这里有地窖?” 池方没有转身,边挂灯笼边道:“谁家没有地窖?” 也是,温廷泽简单擦干净水渍便穿上深衣,残留的潮气沾湿了几块布料,贴着他的身体。 凉亭边有一张竹榻,温廷泽顺势坐在那吹风,灯笼的火光照亮了不大的院子,凉风吹得池方的薄衣贴紧了他的背肌,连腰窝都可见。 “池方。” 温廷泽唤道,池方在阴暗处,整个人有些模模糊糊,他回头看,见温廷泽对自己招手道。 “过来。” 池方看着他,没有动。 温廷泽笑了笑,像以往一样温柔好说话。 “我看看你后腰。” 池方向他走去,一边说道:“已经没事了…” 一靠近,他就被温廷泽拽着手压到竹榻上,温廷泽捞着他的腰把他放好,居高临下,池方十分紧张。 “…要…做…什么……” “明明知道还问。” 温廷泽揉他的脸颊,顺着喉结往下滑,去解他的扣子,池方伸手挡脸,被温廷泽阻止道:“只有一盏灯笼火,你就算哭我也看不清不是。” “谁哭…”池方嘴硬,滚了滚喉头又问道:“我能趴着吗…” “可以。” 温廷泽好说话,池方自己翻过身,抬手抓着竹榻边缘,屏住气息。 温廷泽知道他不好意思,他慢慢脱去他的亵裤,池方的肌肤一点点裸露,温廷泽轻轻摸他腰际,那里的瘀斑已经没有感觉,只剩下未退的颜色。 池方肌肉匀称,穿衣清瘦脱衣有肉,皮肤白皙,挨操挨打时极容易出红印,摸起来更是恰到好处的手感,温廷泽盯着池方袒露的地方迟迟不动手,池方被看得两颊发烫,他往后偷看了一眼,刚好被温廷泽抓住视线,温廷泽冲他笑了笑,揉了揉他的后脑道。 “别紧张,你又不是闺阁娘子头一遭。” 他的手滑过瘀斑的位置。 “宫里的药效果确实好。” 厚茧磨得池方心痒,温廷泽抓着他的臀瓣,拇指在他股沟边打圈,又拍了拍池方的臀尖道。 “这里邻里挨得紧,忍一忍,别喊出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