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终于颠回侯府,温廷泽先行下车,见池方迟迟不出来,他掀开车帘道。 “怎么啦?等我抱你下车?” 端坐的池方藏在车厢最里,听见温廷泽的催促才挪出来,阿酪闷头牵马,不看暗潮涌动的二人。入侯府之后温廷泽径直入内院,池方磨蹭半晌,大概是觉得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踌躇之后就跟着进屋。 温廷泽已经拿了榻上的麻绳,在手里缠了两圈。 “关门脱衣服。” 池方最后挣扎。 “白天就…” 温廷泽抱着手:“拖拖拉拉受罪的只有你自己。” 池方见左右难逃此劫,不再犹豫,解开衣带脱光衣衫,修长挺拔的身姿在柔和的日光里煞是好看,性器在温廷泽的扫视下已有抬头的趋势。 温廷泽装作没看见,上前抱住他反绑他的双手,绕过前胸束缚身体,衣料磨蹭着池方的肌肤,似有若无的熏香让池方神思恍惚。麻绳抛到房梁,他拉紧绳索把池方吊得微微踮脚,之后他告诉了池方今天的规矩。 “不可以硬。” 池方被吊缚时,他就已经硬了,此时有些无措地看着温廷泽,温廷泽伸手拍了拍他的性器道:“没关系,我帮你解决。” 说罢,他也不讲什么前戏,捞起短鞭,随手往肉柱上抽了一记,力道不大,但足以让池方疼得弯腰呜咽,可惜他被绑着,连弯腰的幅度也做不到多少。 小池方挨了打,颓然垂下去,温廷泽用短鞭拍着他的臀侧道。 “记住了?今日是惩罚,别这么高兴。” 池方还没有从疼痛里缓过来,他在心里骂温廷泽花样多,绑手的麻绳还留着很长一段,温廷泽抬起他的一条腿,用剩余的麻绳从大腿绑到膝弯。 如此池方便只有一条腿能借力,他的身体因为支撑力改变而微微前倾,温廷泽绑完人,站在一边兀自欣赏着,直到池方被他看得耳根通红他才道。 “好了,开始吧,今晚可以哭。” 池方虽然每次都会被他弄哭,但刚开始时总坚信自己能挺住,见温廷泽走到他身后,池方虽然紧张,畏惧之色却无太多。 臀肉尚有薄红之色,温廷泽上手揉了揉,又拍了拍,池方知道这是让他做好准备,他配合地往下弯腰,让臀部翘起。 温廷泽已经在他身后找准了位置,扬起手第一鞭抽在他腿根里侧的嫩肉上!这一鞭全然没有收力,皮肉很快收紧发红,肿高半指! 池方呼吸都滞住,为什么这么重?!喊疼的冲动被他强行压在喉间,可身体猛然的颤动与紧绷无发掩饰!温廷泽把短鞭抵在他的伤处道。 “疼就哭,我允许。” 池方心慌了,双手抓紧麻绳,温廷泽知道他轻易不会松口,扬手继续抽打,又抽在大腿里侧!两道红肿横在池方腿间,附近的肌肉疼得直颤,池方的脑袋高仰又垂下,咬紧牙关熬住,温廷泽的第三第四鞭又落在嫩肉上!池方被绑得双腿大开避无可避,他吸了口气问道。 “能不能…换…唔!!!” 他话未说完,更重的一鞭打在臀腿之间!鞭梢带到会阴,连带着囊袋也被抽了一记!剧痛如千万条小蛇啃咬撕扯,池方的额角瞬间疼出细汗,他大口喘气,温廷泽手里不停,专挑他受不了的地方抽! 池方此刻才察觉,今日的调教大不相同,以往温廷泽无论无何都会顾及他的感受,今日好像只为了他疼,毫无怜悯可言。 温廷泽打得不急,他抽过之后伸手揉着那些鞭痕,让池方的痛苦更上一层,最过分的是他摸着就会伸手到囊袋与阴茎处,厚茧磨得池方不住颤栗,他得到了池方的体液,便抹到后穴,手指半入不入,在穴口慢慢插着玩。 池方控制不住地收缩,温廷泽笑道:“这么想要?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