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方不太好,起初我以为是因为商音来不及逃走,后来才发现,白梧也离不开舟字崖。” 被他人玩弄是屈辱痛苦的,但同时也带来了极度的刺激,作为四方神的神子,白梧在舟字崖还有另一面,被人供奉,朝拜。 人的满足欲被吊得极高时,平凡的生活就会变成一种空虚,白梧起初以为自己受控太久,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来越想要回到舟字崖,他想念万人在他脚下哭诉痛苦,把金钱堆在他面前求他宽恕的样子,他发现自己和他的主人一样,非常非常喜欢折磨他人。 于是白梧起了回家的心思,他瞒着池方寻到了曾经的信徒,把他带回舟字崖。 “池方知道了自然反对,二人大吵之后…白梧说他养不了自己…池方能让我们都活下已经不容易,哪里能给他更多?争执之后白梧让池方帮他做一件事,就不回舟字崖……” “什么…”温廷泽嗓子有些哑,他能猜到是什么事。 “我不知道…可那之后池方没再回来……白梧真的带着大多数人回去了…我和其他人不愿意,也或许是白梧为了吊住池方,不失去他的去向,允许我们留在这里。” 那件事,是风雪夜的破庙里…温廷泽第一次遇到他吗? 温廷泽大致了解,他一刻也不想等,站起来:“多谢,麻烦云娘子把海图给我。” 云杉跟着他站起来点头道好,她去拿海图,走到里间时听温廷泽问道。 “四方神是什么?” 云杉回头:“虚无之间,护佑世人所有愿望和思想,信徒不必为自己的欲望而感到羞愧。” “你信吗?” 云杉摇头道:“权贵富户勾结到一起牟利享乐的借口,如果真的有神,他怎么不祝我脱离苦海?” 她说完就进屋,不多时拿来海图递给温廷泽。 温廷泽谢过她,云杉给他指了一条隐蔽的小路,告诉他可以从这里出山。温廷泽钻入小道,云杉目送他离开,她穿着白衣,阳光在她身上披上光晕,她的孩子在她身边,远远再看,她与池方给人的感觉一样,白茫茫遥不可及。 舟字崖刑室,池方从来没有来过,他被带过来,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衣衫,也不知道当众是当着谁。 直到他见到了许多少年,这些人和他在船底见到的很像,此时他们站在刑室里一个个神色惊惧。 “要送给客人赏玩,不能打坏。” 白梧解释道。 “但总是不够乖,先用你杀鸡儆猴吧。” 刑室正中放着刑床,池方垂着眼睛看过去,左右行刑手上前把他压到刑床上,手脚都被捆紧束缚在床脚,临时遮体的衣袍掀起,露出他的窄腰。 池方闭下眼睛,等着羞耻的地方也被袒露。 行刑手却没有继续,池方只听白梧道。 “现在求饶,回自己屋子呆着还来得及。” 池方抬眼:“要打就打。” 白梧嗤笑了声:“好啊,我的刑罚可不会像你的侯爷那样手软。” 他示意动手,池方扒着刑床边沿,接下来必定不好过,不知道自己能熬多少… 行刑手把池方的亵裤扯到腿弯,坚硬的刑杖放在他臀上,那是毛骨悚然的凉意。 只待白梧在上首坐下,欣赏他狼狈羞耻的姿态,手中端起茶碗点头。 行刑手掀起刑杖,风声刮过,砸到池方臀峰! 臀肉被砸得深深陷下又弹起,一道板子印迅速发白,而后泛红发肿!池方险些惊叫出声!他还没吃下这口剧痛,身后的板子接二连叁就来! 池方咬住自己的胳膊,这比军棍更痛! 臀肉在七八板之后由红变青!打得重迭的地方已经渗出血点,池方的手臂都快被他咬破,剧烈的疼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