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的后座,瞿苓转头看过去,又看见哥哥拉开另一侧车门,把看戏的吴锐拽了下去,“去前面坐,男女授受不亲知不知道?都离老子妹妹远点。” 拽人下车,自己上来,把妹妹搂进怀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杨鸿一脚油门,深夜的大街上,吉普车飞驰而过。 因为有外人在,瞿苓什么话都没说,哪怕她喝了点酒,现在真的很想跟哥哥撒娇。 说不了,但是可以做点小动作。 瞿苓抬眸看看哥哥,见哥哥靠在座椅里闭目养神,一只不太安分的小手就悄悄钻进了他的衣服下摆。 好几天没摸腹肌了,手感还是一样的好。 瞿榛眉毛动了一下,但是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拦妹妹的手。 直到那只小手越来越不老实,揪着他下腹几根毛发轻轻扯弄,还想往他裤子里钻。 瞿苓的手背被打了一下。 乖乖把手缩回来,又气不过,委屈巴巴看向哥哥。 在哥哥的眼睛里,她读到了三个字——老实点。 摸一下怎么了嘛,鸡巴又不会断掉。 她好几天都没吃了,喝了点酒又忍不住对哥哥发情,今晚哥哥还要回队里,她还得独守空房,摸两下解解馋怎么了嘛。 瞿苓越想越委屈,推开哥哥,自己坐到后座另一边,撅着嘴看窗外。 瞿榛沉默了一路,直到车在妹妹的公寓楼下停好,他才咬着牙把妹妹拎下车,一脚踹上车门:“我明天再回去,今晚跟老大说一声,我有点不舒服。” 杨鸿摸摸自己痛到现在的脑袋,不明白瞿榛到底哪里看上去是不舒服的样子。 但是想了想,快速回答一句是,一脚油门又踩上,开着车跑了。 瞿队不回去也好,起码他不用负重跑五公里了。 瞿榛越想妹妹在车上的模样越冒火,拎着人几步进了电梯,这才不偏不倚一巴掌落在她屁股上:“让你老实点,喝点酒就爱乱摸是不是?” “痛!”瞿苓撅着嘴,眼眶里都含着泪,“我想你了啊!为什么不能摸!” “忍一晚上忍不了?”瞿榛笑了一声,拇指擦过妹妹的眼底,带走她的眼泪。 电梯很快到达,瞿榛把妹妹抱起来,大步走到她的公寓门口,直到进了独属于他们的空间里,他才把妹妹按在墙上。 肿胀的下体顶在她双腿间,又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哑声笑笑,“算了,老子也忍不了,小别胜新婚,乖宝,今晚陪你。” 瞿苓被他两巴掌打得动情,屁股那里肉厚,隔着裤子更是不怎么痛,那种轻微的痛麻感只会让她更想被哥哥欺负。 她黏黏糊糊缠上去,主动亲亲哥哥的薄唇:“哥哥操我·······小骚逼想死主人的鸡巴了······” “就只想我的鸡巴?嗯?”瞿榛失笑,抱着她往卧室走。 “都想嘛······现在更想被主人操······”没有开灯的过道里,瞿苓借着月光看他,话语都黏黏糊糊的。 “骚货,操死你。” “好······” 于是瞿苓真的被操了一晚上。 第二天又捂着屁股后悔自己酒后发情。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