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关于种田的书籍,也懂了不少种田知识。不仅自家地里收成好,还能指点指点旁人。 能出来玩儿,宁儿自然是开心的。他虽然不会跑,也不会说话,但丝毫不影响他的表达。他咿咿呀呀指着外面的景象,跟云遥说着什么。 云遥一脸温柔地看着他,点点头给他回应。 得到母亲的回应,宁儿越发开心了,兴奋地跳着玩儿。 今年地里收成好,云遥心里很是满足。她如今不用靠任何人,她可以靠自己养活自己和儿子了。 一行人去地里看了看,又去山上转了一圈,等到下来时天色已暗,云遥便没有回去,而是留在了庄子上。 第二日醒来后,云遥睁开眼怔怔地看向床顶,一脸复杂的神情。 离京已经一年多了,她一直刻意不去想有关韩彦逍的一切,就连做梦也逼着自己不去做。可就在昨晚,她竟然梦到韩彦逍了。 而且,感觉他似乎就在身侧。 她瞥了一眼外面的床位,是空的,抬手摸了摸,一片冰凉。 云遥顿时松了一口气。 看来是她想多了,昨晚她的确是做了一个梦,关于韩彦逍的梦。 就在云遥思索时,一旁响起了哇哇的哭声,她连忙看向了一侧的儿子。抬手轻轻拍打,哄着他。 两个人在庄子上玩了数日,云遥带着儿子回了镇上。 深秋过后便是初冬,天气越发寒冷,云遥的面摊生意也越发好了。 距离来年开春的考试越发近了,童木读书也越发用功。 云遥已经好些日子没见着他了。 今日再见时,发现他似乎清瘦了几分。知晓他读书辛苦,云遥多往他碗里舀了一勺肉酱。 “好好读书,争取明年一举得中!”云遥顺口鼓励他几句。 童木的脸又红了。 “你最近去哪里了?怎么没出来摆摊?”童木忍住羞涩问道。 云遥笑了笑,说道:“带着宁儿去了庄子上。” 见云遥笑,童木心砰砰砰跳了起来,嘴里喃喃道:“哦,这样啊,怪不得没见你。” 不远处的酒楼包间里坐着一个男人。男人身形颀长,剑眉星目,眉头紧紧皱着。看着面摊上的这一幕,眼神凌厉如刀,手中的茶杯“咔嚓”一声碎了。 “主子……”秋武连忙上前。 他顺着韩彦逍的视线看了过去,瞧着面摊前,夫人正跟一个白面书生有说有笑的模样,顿时心里一紧。 得知夫人跟言森住在同一屋檐下时,主子的神色就不好看,如今看到夫人竟然还跟一个陌生男子关系亲密,主子不知会发多大火。 他缩了缩脖子,没敢再说。 然而,出乎秋武意料的是,主子并未像他想的那般发怒。他只是一直紧紧盯着下面发生的一切,一句话也没说,脸色也难看得紧。 这一坐便是一整日,直到夫人收摊,他们才离开。 这也不是第一日了,自打来到南境,主子白日里便日日盯着夫人。既不去打照面,也不上前说话。 许是白日里坐在外面吹风太久,云遥后半晌便觉得头有些痛。她怕过了病气给宁儿,今晚便让宁儿跟着奶娘睡。 吃了些防风寒的药,云遥便睡下了。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额头似乎多了一只冰凉的手。 韩彦逍看着躺在床上一脸虚弱的女人,唇紧紧抿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