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谢的狗:【我没用力。】 【你那还不叫用力??】 【?】 【你跟我指的是一个发力的地方?】 【……】 跟他说不通,简桃懒得再聊,收起手机的时候,发现蚊子也不负众望地,在她脖子那处咬了两个包。 正好就在吻痕上,盖住了。 目的达到,她心满意足地钉了两个十字架,然后上楼。 果不其然,真的蚊子包就是让人有底气,她进了房间后,潇潇观察了几秒,这才惊道:“还真是蚊子咬的啊?我还以为是草莓印……还在想昨晚你和谢老师什么时候有空搞的呢。” 简桃:“现在不像了吧?” 得到潇潇肯定的回复后,她这才放了心。 上午,大家在别墅里进行了舞台剧的初步彩排和走位,走位是复杂又至关重要的一环,他们基本只是过过台词,但排好流程,也需要几个小时。 还没正式开演,邓尔这几天都在琢磨,休息时盘着腿,还在问:“这个故事为什么要叫《玻璃雪》啊?” 潇潇也陷入思考:“形容雪跟玻璃一样带刀子?” “玻璃形容的应该是欲望吧,”简桃说,“越贪婪越用力,就越是被反噬,被割伤。雪是所有虚幻的美好的表象,你以为自己得到了,但它下一秒就会消失。” “所以文章叫玻璃雪,应该是在当时那个浮躁拜金的年代,呼吁人们重视真正的得到吧。” 邓尔惊了下,转头问:“太强了小桃姐,你以前是语文课代表吗?” “不是,”简桃说,“我是副班长。” “……” 邓尔:“怪不得我听不懂。” 潇潇调动脑细胞,给他类比:“比如那种经典总裁文,开头男女主就搞了,男主得到了女主的身体,但他得到了女主吗?没有,因为那种得到,就是表象,不是真正的灵魂合一。” 简桃琢磨了一下,总感觉这个比喻怪怪的,好像在内涵什么一样。 “你这么一说我就懂了,”邓尔说,“但是这个能播吗?” 潇潇伸手朝导演组做了几个剪刀的手势:“剪掉,谢谢。” * 上午排练完之后,下午,又是体验活动。 还是导演组的套路,表面上是让他们为当地取材,实际还是为了自己的收视率。 今天要去的是鬼屋。 邓尔摩拳擦掌,誓要一雪前耻,重振自己当时在高空秋千被灭掉的雄风。 这个鬼屋是扮演式的,进去之前,还可以挑选自己想穿的衣服。 简桃让他们先选,自己都行,结果最后留下来一件连体的,给她和谢行川。 简桃转头问:“没有别的衣服了吗?” 潇潇:“一个套系只有四件衣服,是为照片和谐度着想,如果小桃姐你不穿的话,等会儿可能就要自己走一趟了。” 闻言,她迅速钻进谢行川已经穿好的那件黑色斗篷里,说:“那我还是和你们一起吧。” 谢行川:“……” 邓尔打头阵,刚进去的时候有多狂妄,三分钟后就有多崩溃。 “啊!!!谁摸我屁股!!!谁摸我屁股啊!!” 温晓霖:“是我,不小心碰到的。” 十秒后,邓尔:“晓霖哥你换个地方摸吧,一直摸我后背好恐怖啊。” 温晓霖:“我已经不在你后面了,那个是鬼。” “啊!!!!!!!” 潇潇在后面笑得头掉,简桃一面看着布景觉得恐怖,一面也觉得滑稽,终于忍不住跟着笑起来,突然,旁边一阵铁链声响,有人从旁边的“监狱”里探出头来。 她不设防,一转头看到一张沾了血的僵尸脸,还在黑黢黢的环境里朝她伸出尖锐的爪子—— 视觉与听觉受到极大震撼,她惊叫一声,下意识朝旁边去摸。 通过距离并不远的连体衣袖,抓到了谢行川的手臂。 男人似乎动了下,被她理解为是想要挣脱,简桃开了口正想说话,他那边又窜出一个真人幽灵,简桃手一滑,直接抓到了他干燥的掌心。 大家在里面的叫声稀奇古怪,冷汗出了一身,他身上居然还是热的,手心也一点汗意都没有,简桃不由得有些怀疑,他算正常人类吗? 不知是在想什么,谢行川的手臂又动了下,简桃这回没给他任何挣扎的机会,实在太恐怖了,她总算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推荐这个地方,应该是出于某种我受苦了你们也不能逃脱的报复心理——于是这么想着,又握住他手心,一点不温柔地牢牢攥紧。 谢行川:“……” 大家在鬼屋几乎贴成一团,大概互相取暖才能找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