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钰咬了咬唇,她也不能说她连包装都没拆塞进柜子角落里了。遂换了个说法,“那种地方抹药很奇怪诶,而且等过几天就好了吧。” 还有件事她没和谢泠说,虽然那地方还有点刺疼,不过她内心其实还蠢蠢欲动。 她对自己的认知清晰,没吃过猪肉的时候,尚能克制。吃过之后,就无所顾忌了,最好是和小说里那般,天天都被鸡巴棒子捣几下。她的性幻想现在无时不刻在她脑子里开小剧场,比如刚才一进屋,拿什么药啊,就应该脱了裤子天雷勾动地火先干一发,解解馋。 好可惜,对着谢泠这种假正经目前还不能太骚浪贱,免得过犹不及他一下厌倦。 谢泠不知道某人脑子里的淫虫到处乱爬,对容钰的话皱了皱眉,面露不愉。 他上网查过,女性第一次如果没有良好的性爱体验,容易产生阴影。他自认技术不是特别差劲,但也说不上好,尤其容钰那个地方昨天受伤不轻,现在那朵小花还红艳艳的开着。 略微发凉的手指裹着乳膏刚刚触上阴唇,传来微微刺疼,容钰“嘶”的一声,谢泠手上动作一顿,又放柔了些,“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嗯。”容钰声音闷闷的。 只是被碰了一下,身体有感觉了,现在唯独阴道口处还有点轻微撕裂只要避开就不会太疼。 想挨操了…… 谢泠专心的涂药膏,这份专心持续到,他发现无论他怎么抹药膏,都会有淫水流出来将药膏冲去十之八九,顺便沾他满手。 是他犯蠢了,最好的涂抹工具不是手。 谢泠起身,伴随着窸窸窣窣的布料声说道,“容钰…还很疼吗?” “还好。”她蜷了蜷脚趾,眯着眼悄悄看了下谢泠的方向,一眼便瞧见那怒气贲张的性器。谢泠的手正在柱身上摸,而后轻手轻脚靠近她。 “你浪费了很多药膏,我觉得我们应该换一种方式,免得都浪费了。”谢泠说的大义凛然,勃发的龟头已经找好了位置,对着水帘洞戳弄。 “别…刚吃完…”容钰想夹腿,反倒被谢泠抬起一条腿,挺腰慢慢没入。 湿的还不够彻底,阴茎进入时与阴道口产生的摩擦让容钰被疼到了,“疼,下面裂了……”这是真的,还没全好呢。 谢泠也不好受,穴太小了,肉棒被缴得疼。 两人都是痛并快乐着,只盼着过会儿快乐能大过于疼痛。 “轻点…嗯哼…胀…太大了…”一大床上,容钰就没有勾引人的自觉,嫌这嫌那。 实在是两人的下面不太配套,谢泠这么斯文俊秀的人,下面那根东西为何如此狰狞骇人。一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