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病毒引起的风寒感冒,回去先观察体温,烧不退就吃药,还有,多休息啊。” “知道了。” 江乐反复烧了一两天,温度降了下去,鼻塞却并未好转,堵得她昏头涨脑,拖了个藤椅在落地窗边晒太阳。 这是她治病的专属药方,从小冷了热了发抖打战,在太阳的包裹下,晒着晒着就好了。 又一次擤完鼻涕,扔进装满废纸的垃圾桶,江乐恹恹道:“冬天真是讨厌啊。” 一旁的冯卓铖听见她的嘀咕,忍不住嘴角一勾,他说:“等考完试,带你去过夏天。” “哪儿有夏天?” 第十八章 南半球有夏天。 黄金海岸位于澳州东部,距离布里斯班大约一个小时的车程。 江乐戴着墨镜,躺在木质沙滩椅上,伞外阳光普照,洒在绵延几十公里的金色海岸线上,海水清澈碧绿,浩瀚无际,雪白浪花层层叠叠席卷而来,在沙滩上划出一道又一道的银边。 蓝天白云下,远处的冯卓铖成了一个小点,他在滚滚浪潮中踏板驰骋,高速滑行,风一样锐利自如,江乐喝尽最后一口冷饮,踏着细沙走向海面。 和湿润海风一块吹来的,还有注意到她的冯卓铖。 他减速下板,将湿发向后抓了两把,带了水珠的眉宇在阳光下清俊分明,和平时的模样不大一样,江乐饶有兴致地多看了两眼。 “想玩吗?”冯卓铖问她。 “好啊。” 在岸边教完划水、起乘等基本动作,冯卓铖和江乐一块下了海,教她在水中如何带板前进,越浪进入冲浪区域。 上板之后的赶浪,对学过自由泳的江乐来说不是难事,然而起乘就不那么好掌握,她还没跳起来就已侧翻跌落。 冯卓铖将人捞上来,扶上板,“注意手的位置,要向下收回,不能太靠前。” 江乐:“好。” 江乐抹了把脸上的水,闭上眼,在心中过了一遍动作,划水到接近浪速后,脚趾顶住板尾,双手贴腰撑在板面上,迅速垂直撑起上半身,同时蹬脚侧身,压低重心,稳稳地站在了冲浪板上。 “哇哦!”江乐双手打开,开心大喊。 冯卓铖也跟着嘴角上扬,滑出几米后,江乐再次落水。 她推着长板靠近他,笑眯眯道:“好玩。” 冯卓铖:“再试一次。” 江乐踮脚湿哒哒地亲了一口他脸颊,冯卓铖箍住她腰,将人提起来,在唇上狠狠印了一记。 咸涩海水进了一点入口腔,江乐哈哈笑,推开他再次上板。 这样反复练习多次,江乐已经可以在冲浪板上稳当利索地起乘,保持平衡,滑向岸边。 冯卓铖没有再陪她,控板去追深水区的绿浪。 沿着浪壁斜走出来,他看见江乐的身体叫一个陡峭巨浪打中,从板头前面滑了出去,他插水减速,留意海面,却一直不见人浮起。冯卓铖立马前倾加速,还未接近,江乐的脑袋一下冒了出来,也没见害怕,立刻开始新一轮尝试。冯卓铖挑眉笑了,他的茜茜胆子挺大,还有那么点天赋,两次就能成功起乘,板尾被打飞还知道要往水底深处钻。 一连几天,江乐天天夹着冲浪板去海边,玩到精疲力竭才肯回酒店,私教冯总每天多教一点,江乐进步神速,第三天已能根据板头状态调整前后重心,稍微控制速度了。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