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与一慌,生了悔,声音也?立刻转柔,“不是叮嘱过,疼的话?一定告诉我,我会停。” 这话?,周妩窘迫没法回了。 因为那?份疼痛是后?知后?觉的,纠缠时全是快意,她亦十分?享受,可事后?却是自己遭罪自己受,不然她随时可中途制止,又怎会被弄到需要敷药的程度。 她没法把具体感觉形容出来,那?还不如叫她去死,于是只好避重就轻,扯谎道?:“你咬我,咬得疼。” 容与一怔,同时不由松了口?气。 “好,我会注意,以后?不咬,只亲我们乖阿妩。” 这口?气,他拿她当小孩哄吗? 周妩脸红,不想理?他,挣开他腕上桎梏,提裙便往山上奔。 容与没许她任性,也?因方才一番对话?而心有余悸,他舍不得见她迈腿不停磋磨,于是两步追上,在后?将人拦腰横抱起,直接免了她后?面的步子。 周妩想挣却挣不脱,只好勉强应许。 她顾不得容与,当下闷头思量着旁的事,方才被容与哥哥提醒用药,她才忽的想起那?药本就出自云庐,更是瞬间后?悔答应赴约,新婚伊始,她便和郎君疯缠至伤,长?辈会如何看她…… 加之,容与哥哥在长?辈眼中向来是克制冷持的沉稳性子,就连武艺磨炼都能意志挺过,这样的清雅君子,却在新婚之夜失态成痴成狂,如此,定是为新妇所引。 对外,他风评太好。 周妩解释不清。 …… 云庐位处青山半山腰处,直至到达院门外,容与才将人放下。 周妩稳落地面,掩住面上窘意,神色恢复如常,她与他并肩往里走,见院内收整得十分?干净整洁,几爿菜畦种?着紫苏、金银花,再往里去,便能清晰闻到云庐内的草药味。 站到门前,容与抬手晃晃檐下黄铜铃 ,声响一起,里面立刻来人相迎。 门从?里打开,一年轻姑娘的身影随即现出,她一身淡青色裙装,头上发髻只用木簪简单扎固着,朴素着一张脸,明显是未施粉黛的模样,看着十分?乖巧恬静。 她站定先冲容与恭敬作?揖,而后?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逡巡,略带探究与新奇。 容与介绍道?:“这是姜琦,容贞师父的亲传弟子,也?是唯一的弟子。” 周妩看她年幼,心生亲切,弯唇主动打了招呼。 对方眨眨眼,这才将目光落实到周妩身上,她似有些羞赧,嘴巴嗡动半响也?未能看着周妩说出一句话?来,最后?错过眼去,才不忍生出声感叹,“姐姐好美……” 周妩有点不好意思,寻助看向容与,容与却也?盯着她笑,显然不是要给她解围的样子,非但如此,他还跟着一起揶揄,“嗯,是美。” “……” 周妩偷偷往他腰上掐去,只是他腰间肌肉紧硕有力,他又故意绷着力,她根本掐不住。 悻悻收回手,周妩不理?他,只稍弯下腰,和矮上自己半头的小姑娘平视,随即夸赞说:“谢谢,你也?很漂亮。” 被摸了摸头,姜琦整张脸瞬间爆红起来,她连忙羞涩垂眼,带臊着把房门敞开,听师父交代引门主和夫人进门。 容贞师父亲自调教?的徒弟性格腼腆乖巧,可其本人却热情恣意,口?直心快,是个外放的性子。 见了她到内间,容贞师父立刻起身相迎,亲昵握上她的手,目光从?上略下,隐含惊艳,之后?稍定睛,意有所指地直直摇叹:“怪不得,真是怪不得。” 怪不得什?么呢,周妩茫然不解。 所幸这回,容与哥哥总算肯好心上前一步,主动帮她解了拘束,“贞师父,知道?你管的饭菜肯定比青淮山的丰盛得多,我们为了吃上这口?,中午就只吃了五分?饱,方才一路爬山过来,进屋又闻到菜香,实在口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