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前所未有的快/感,他忽然想,放出去好像也没什么。 网友都爱猎奇,越隐私的越喜欢看,而他将会在那一场狂欢之中获得巨大的热度。 到时候所有人都会讨论他,会来关注他。 想到这里,徐贺眼睛竟诡异地亮了起来,神经逐渐趋于兴奋。 但他不能让闻希执识破他的期待,他呜呜出声,似乎在求闻希执不要,心底却在嘶吼,放出去啊!放出去! 闻希执漠然哼笑一声,声音冷淡,打破了徐贺的妄念:“想多了,让你轰轰烈烈地身败名裂,也太浪费公众资源。” 闻希执这话一出,徐贺仰头,刚升起的希望落空,取而代之的是迅速的绝望,他被保镖扣着,以一种奇异的姿势膝行向前,眼肌都颤抖起来。 接下来闻希执的话就好像死神的审判:“从今以后,你会永远消失在公众视野,你的歌、你的剧、你的所有舞台影视,不会再有一点边角出现,没有任何人能再提起你的名字,你会被所有人遗忘。” 越想得到什么,越要毁灭什么。 这才是折磨的乐趣。 徐贺做这一切,不过就是为了胜过闻希执的名气。 现在所有希望全都灰飞烟灭。 他整个人瞬间就像被抽去脊梁骨似的,垮塌下来,瘫坐在地,也不再出声,却颤抖起来,眼泪终于落下,是显而易见的崩溃。 而他嘴被捂得紧,连咬舌的机会都没有,只有牙齿磕破口腔内壁的血锈味儿。 闻希执还在吩咐张仪:“监测他的所有ip,不能发出任何一条公共消息。” 张仪默默听着,眼前看着徐贺像滩烂泥似的贴在地上,若不是血管还在抽动,看上去就没有一点儿生机。 她暗暗咋舌,虽说这人是罪有应得,但她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气,照这样下去,这人指不定什么时候自己就心理全面溃败疯掉了,他们家傅总这是活阎王啊。 她关闭扩音,往远一点的地方去,继续同闻希执说:“好,我知道傅总,没问题。” 张仪说:“冯海那边已经掌握了很多他的犯罪证据,找到人之后就把他交给警方,很快能处理下来。” 冯海以前到处拉皮条,自身就是个筛子,随便找一点,就能让他这辈子都翻不了身。 闻希执沉沉应了一声:“嗯。” 随即他不再针对这些多费口舌,挂断电话起身往南山庭去,家里那位他才是真的毫无办法。 - 而今天发生的这些起伏和曲折,邵遇一概不知,好像花房里的向日葵,沐浴着阳光,隔绝了风雨。 但向日葵自己也在努力生长。 邵遇关机之后,世界虽然很清静,但心不够静,他将借来的书大致翻过一遍,又将他的开题报告翻来覆去地看。 反正就是看看看,看了半天都没列出一个很好的结构。 邵遇又叹气又哭丧着个脸,太难了吧,这是什么人间疾苦啊。 但没法再拖了,他给自己加油打气,逼着自己动脑思考,计算着半个月的时间,今天至少要写出两千字才行! 最后他好不容易列完结构,准备敲下第一行字。 门铃居然又响了起来。 邵遇怒了,他第一反应就是,不会又是闻希执吧! 这人是不是听不懂话?邵遇气得拖鞋都没穿,噔噔噔地跑到玄关,接通视讯,打算真正输出一顿,骂得他自惭形秽。 他准备姿势都做好了,可视讯一接通,门外站着的却是段星敛的身影。 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邵遇呛咳起来,听见段星敛在外面说:“开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