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祁让做出反应, 祁圆一推,主动跨坐在男人不着寸缕的下身之上。 甫一碰上散发着湿热腥气的鸡吧,骚穴就潺潺流出淫水,将男人粗大肿胀的鸡吧擦得湿润又光滑。 将手撑在祁让还未来得及脱下的西装上,就这样以女上位的姿势利用腿缝抽插玩弄了起来。 女人一边骑乘着男人的鸡吧,嘴里开始忍不住地哼叫: “哈嗯……哥哥的骚鸡吧好大好粗……啊啊啊……” 祁让眼眸沉沉,神色不明。 看着女人自娱自乐的舒爽浪荡,心里却叫嚣着不够,还不够! 想要把整根肉棒都狠狠肏进眼前女人的蜜穴之内,最好是插到子宫口。 以他的尺寸与长度,完全可以将精液尽数射入子宫! 然而祁让只是深吸一口气,深深将这一幕映入脑海后,又将眼睛闭上。 兄妹行房,即便毫无血缘关系,那也不容于世! 顾忌着世俗批判不伦的道德观念,担心辜负了祁老爷子的养育之恩,也害怕有朝一日祁圆会后悔会用憎恶的目光看着他,祁让始终不肯妥协。 可男人越是这样,祁圆就越觉得刺眼。 这样勾引居然都不干她?! 决心下一剂猛药。 “哥,你这样没意思,我可就要去找别的男人了,那些人的脏黄瓜也不知被多少女人用过,说不定还有什么病……哥,你好好想想,真的不肯和我做爱吗?” 男人猛地将眼睛睁开,神色晦暗,眼底却闪过一丝怒意。 同一时间,趁着祁让还在思考,祁圆轻扶着还在跳动如同婴儿手臂一般粗细的硕大肉棒,假装是在抚慰撸动,却偷偷摸摸地将其对准自己早已寂寞难耐的嫩穴,缓缓插入坐下…… 因为之前的摩擦滋润,穴口的媚肉十分迫不及待,也很轻易地就包裹住了整颗粉嫩圆润的龟头。 甫一接触上,两人皆是爽地不由自主发出一声喟叹。 “哈嗯……龟头插进来了……好舒服……这么紧致的骚逼哥你真的不插一下吗?” 祁让却只觉得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从来没有这样快意过! 无比紧致湿热的骚穴内如同生附了无数个强有力的吸盘触角,在敏感异常的龟头上以各种各样刁钻古怪的角度碾磨吮吸着,插进去的龟头就像泡在热温泉之中,数以万计的小鱼统统游过来彫啄玩弄。 很快,龟头就触摸到一层软软的薄膜,意识到那可能是女人的处子膜,祁让刚想抬手制止。 祁圆却不管不顾地借着重力猛坐下来,一时间竟将整根粗长的鸡吧吃了大半,剩下的则因为小穴过于紧致而始终无法插入。 “哈啊……哥哥……对不起……小逼实在忍不住……要吃下哥哥的大鸡吧了……好大好粗……” 女人一脸歉意的道歉着,细细观察,眸中却满是狡黠,哪有半分后悔? 一看便知道是坏心眼的故意为之。 可再恼火,祁让也知道,这是祁圆的第一次。 事已至此,便是怎样都无法挽回了。 任命地长舒一口气。 终于顺着女人开始大力挺腰肏弄起来。 骚穴宛如一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泉眼,源源不断地流出一阵又一阵带着玫瑰与檀木异香的骚水,浇裹在穴内大力抽插的鸡吧上。 部分流进细小铃口,刺激得祁让双眼通红,目眦欲裂,但因为女人过于紧致的穴口,在与鸡吧的紧密贴合下,竟是一滴也没有遗漏出来。 “咕唧咕唧” 是鸡吧捣弄骚穴发出的淫靡水声。 伴随着鸡吧的整根插入,祁让也发了狠,不停地大力顶胯耸动着劲腰,企图将鸡吧插得更深一点。 然而因为无法溢漏,骚穴就像一个容器,堆积的淫水是如此之多,以至于肉棒每捣弄一下,都掀起巨大的水涡,身处漩涡中心的肉棒爽得只觉得下一秒就要被撕扯裂开来! 忍不住发出阵阵破碎的闷哼声: “哈嗯……好紧……” “骚逼怎么这么紧……哈嗯……好爽……” “把逼夹松一点……哈嗯……太紧了……让哥哥多肏一会……肏死阿圆的骚逼好不好……哈啊……” “啪啪啪” 二人的耻骨相撞,湿哒哒的耻毛也纠葛蜷在一起。 瞧着不像在做爱,倒像是女人在骑乘着男人的鸡吧,就像骑马一样地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