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幽的嗓音飘飘乎乎,传荡开外,同时还有缕缕深邃的杀意。 她从地面上勾起自己的外裳,往肩头一披,走到乌摩勒伽身旁,目光居高俯视着他,嘴角上扬汇聚成一丝蔑笑。 如今处境逆转,他如同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乌摩勒伽瞪着花千遇,目眦欲裂。 在他痛恨的目光中,花千遇踏起脚狠狠的踩在他的胸膛上,足下使力,用了十成十的力道碾压。 她若是没有失去内力,这一脚,就能踩碎他的骨头,可即使如此造此重击乌摩勒伽还是呕出一口血。 花千遇并没有立刻杀了他,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冰冷的口吻道:“我说过,会让你生不如死。” 她抬目扫视周遭,找到了她想要的东西,那是一朵用金液溶成的莲花,层迭几层围簇着莲心,莲瓣薄而圆润。 她扯下一片,在乌摩勒伽面前蹲下,在他略带惊恐的目光中,将薄片落在他身下伏在浓密草丛中的阳物上,方才勃起的阳具此刻已经软了。 她第一刀下去血喷了出来。 花千遇用金质的薄片去割他的阳具,薄片并不锋利,就像用钝刀在磨肉,一点一点的切开他的身体。 乌摩勒伽的脸色瞬间煞白,直冒冷汗,身体痛苦地颤抖痉挛,面容因为极致的疼痛而扭曲变形。 他喉咙里都是血,每一次喘息都伴随着浓烈的血腥味,惨叫声被堵的发不出来,喉头震动只能发出嘶哑的嗬嗬声音。 他怨毒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花千遇,穿透力极强的视线,仿佛能将人绞杀。 花千遇面无表情,继续下刀。 想要彻底摧毁一个人的心理防线,当然是毁了他最重视的东西,乌摩勒伽这种毫无人性的牲口,不就是自诩胯下的二两肉,意图征服女人,让女子变成他的附属品吗? 那么她就让他眼睁睁的看着,她是如何让他失去身为一个男人唯一的尊严。 她的唇边抿出一丝笑,是深入骨髓的寒意。 每落下一刀,身体里流窜的疼痛就加剧几倍,乌摩勒伽凶狠的目光紧盯着花千遇,眼睛里恨意滔天。 在他脑海中的残忍幻想里,花千遇已经死了千百次了,但是现实却又让人心生绝望。 随着疼痛的加剧,他感觉他的尊严和骄傲被彻底碾碎了,这比杀了他还让他痛苦。 他偶尔瞥向下体的目光中,有狠毒的恨意,还有无法舍弃的惊恐。 发觉他的目光,花千遇目露不屑,死到临头了,还在意那处秽物。 她低垂的眸子,望着乌摩勒伽不甘又怨毒的眼睛,唇边勾起一个鄙薄的冷笑。 她略带遗憾的口吻说:“本来还想割掉你的舌头呢,还是算了。” 现在的处境不允许她施展过多的刑罚,否则她绝对不会让他死的那么快。 生不如死的酷刑到达了尾声,花千遇将他的阳具整个割下,他还未死,仍有一口气。 他的手无力的垂在一旁,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压住流血不断伤口,血涓涓不停地往外涌,他整个人都泡在血水中。 他的瞳孔在一点点的扩散,渐渐地失去光彩,变得暗沉混沌,生机也从他身上流失。 花千遇就站在一旁冷眼看着他,一点一点的走向死亡的深渊,比之死神还要冷漠残忍。 她随手扔掉薄片,在他身上一通翻找,只找到了几颗迷药,没有散药丹的解药,她气的又踹了乌摩勒伽几脚,此刻他已了无生息。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