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个几欲崩溃的念头。 死和尚,早课都不上,也要肏她! 日暮黄昏,花千遇才悠悠转醒,她昏睡了一天,醒时只觉得头痛欲裂,眼前晕晃不清,浑身都不舒适。 这种感觉仿佛是梦游搬了一晚上的砖,疲惫劳累头还很痛。 室内安静只她一人。 平躺在床榻上,望头顶帐幔滞了片刻,脑海中闪过昨日的记忆,只记得被法显翻来覆去的肏,无论她怎么哭喊求饶都无用,法显还是不肯放过她,到最后水都流干了,全靠他射在里面的阳精润滑。 若不然干涩的甬道没准被他捣弄出血丝来。 记忆回溯完毕,花千遇的怒火也快顶了天,满心都是骂人的脏话,并且还发了一个毒誓。 日后若是和法显再做,就让她穷一辈子! 平复完心情准备起身,方才动了一下身体,酸痛的感觉骤然加剧,私处还隐隐作痛。 无需看她便知绝对肿了,被入了这么长时间,肏烂都有可能。 无端间又开始烦躁。 和尚特么的就是牲口,说好的清心寡欲呢,良田都让他犁坏了。 思及此,花千遇狠狠地锤了一拳床榻,就像再锤某人泄愤一样。 她现在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去算账。 抬手将棉被掀开,动作便是一顿,隐约有一缕药香味飘来,清淡微苦,花千遇神色古怪的抽着鼻尖闻了闻,霎时恍然,法显给她那里上药了,算他还有良心。 慢腾腾的爬下床榻走了几步,私处里的干涩的疼,让她走路的动作都透着股僵硬的怪异。 花千遇的脸色倏地一沉,她这个样子出去,不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别人,快被肏的下不了床。 暗骂一声,她走到外室的木桌旁坐下,就等着法显过来。 约摸过了一刻钟,门外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 门开了,门缝外是一片雪白的僧袍,雪白的却像热雪一样烫人,花千遇抓起桌面上的杯子就砸过去。 法显推开门,迎面就有一道厉风袭来,他不避不闪抬手一握,轻松的接下袭来的物件,于眼前摊开手掌看,是一个白瓷杯。 眼前的人眉目清润,一袭洁净的素色僧袍,右手端着一个瓷碗,望来的目光是平和的温柔。 这人如何瞧都透着股清净庄严的劲,然而在床上却是那般折腾她。 花千遇寒着脸,怒道:“你还有脸回来!” 此言一出便觉有些不对,语调虽怒,话里却有几分模糊不清的嗔怪意味,好似打情骂俏一般。 花千遇脸色愈发难看。 法显微一滞,见她面上怒色,知她正在气头上,忙要安抚:“千遇……” 听到这个亲昵的称呼,花千遇想起他在她耳畔念叨了一晚上的声音,更怒了:“滚!” 法显站在门外稍显局促,不管她离开是不可能的,进去又怕会惹她更生气。 这般站立不安的感觉鲜少有体会。 看他还不走,花千遇蹙起眉,若不是行动不便,她会把房门直接甩在他脸上。 法显想问她身体如何了,考虑到不合时宜的问题又会让她动怒,遂放柔了声音哄道:“你将这碗粥喝了,我任你打骂出气。” 听他这么说,花千遇有一瞬间是真的想动手,转而又想起佛教戒律,冷声道:“要教训你,还用不着我来动手。”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