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捷地穿过人群。 这些人是怎么找到她的,为什么这样快? 她回头瞥了一眼,发现距离在缩短,当即方向一转,朝路对面冲去。 两个男人被她弄得措手不及,迟了几秒才追过来。 眼看就要追上,女孩一头钻进商场大楼,就像鱼儿潜入湖底,一下子没了踪影。 “该死……”男人气急败坏地咒骂。 顾悠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躲进商场女洗手间,还没歇一会儿,洗手间的门突然被人踹开。 她靠在门后没有防备,被门板撞飞在地,膝盖疼痛,她撑起身体,却被人揪住了发辫。 头皮被扯得生疼,她攥住那人的手,回头一看,怔住了。 齐耳短发,瓜子脸,黑眼睛黄皮肤——是上次电梯里的那个女保镖,不是顾邵京的人。 吉川麻扫了女孩几眼,确认无误,将她五花大绑,拖出女厕所,丢给外面的接应者。 几人把女孩塞进路边的灰色车里,轮番围着她打量,一会儿捏捏胳膊,一会儿掐掐腿,验货似的,叽叽咕咕讨论起来。 顾悠嘴巴被布塞着,瞪着眼睛,一句也听不懂。 她试着挣脱,可是绳子绕得跟龟甲一样,也不知是怎么弄的,无从解脱。 吉川麻把一边的鬓发勾到耳后,拿出手机讲电话,时不时看看女孩。打完电话,她转头吩咐几句,司机听着连连点头,开动车子驶向车水马龙的街道。 约莫半小时后,车子停下,吉川麻拎着女孩走下车,朝俱乐部的贵宾楼走去。 门口的保安见怪不怪,有钱人的乐趣,他们管不了,更惹不起。 顾悠被扔进一个休息室,两个和服女人围过来,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 身体得到自由,顾悠立刻推开两个柔弱的和服女人往外跑,又被门外的女保镖揪回房间。 三个成年女人一同配合,把女孩按在地上剥光。 顾悠怎么抵抗也无济于事,累得脸红脖子粗,被她们强行套上准备好的衣服配饰。 吉川麻再一次用绳子捆住女孩,将她的脚腕扣在腰后的绳结处,背吊起来挂在房间中间的天花板上。 顾悠:“……” 奶奶的,还能这么玩? 她嘴里依然塞着布,用力扭了两下身体,吊绳轻轻晃荡起来,像荡秋千一样。 “……” 这群不要脸的禽兽! 房间里的人退了出去,留她孤零零在半空中挂着。 浑身上下只有脑袋能动,顾悠仔细打量起周围:房间窗帘没拉,窗户也没关,远处草坪上有人影移动。 那些人好像在打高尔夫……这里是球场? 她眯起眼睛想看清楚些,耳朵听到了门锁的声音,一回头,看到了上次电梯里的和服男人。 嘿,果然是这龟孙! 藤治原平关上门,慢慢走过来,绕着她欣赏了一圈。 女孩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兔女郎露背连体泳衣,胸口平平,屁股上还坠着一个毛茸茸的圆尾巴,裹着吊带渔网袜的小细腿并得紧紧的,弯在腰后,和手腕绑在一起。像一件艺术品。 藤治原平弹了弹女孩臀后的兔尾巴,慢悠悠地说道:“上次救你的人,和你什么关系?” 他说的是英语,然而顾悠听懂了也没法回答,只冷冷地看他。 “你好像一点也不害怕,为什么?难道这一次又有人来救你?”藤治原平说着就笑了,细长的眼睛眯起来,“胆子真大啊,我知道他是谁,但是他为什么要救你呢?” ——我怎么知道? 顾悠用鼻子吸一口气,胸口随之起伏了一下。 藤治原平饶有兴味地挠挠她项圈上的小铃铛,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 “你真瘦,像个小豆芽,今年有8岁吗?”他凑近女孩的脸,“真可爱,长得比那些洋人精致多了……你父母怎么舍得把你送到修道院当尼姑?” 顾悠侧头避开他的气息。 藤治原平继续靠近,张口叼住女孩嘴里的布,吐在一边,嗓音轻哑:“我喜欢听话的孩子,你告诉我那人为什么救你,我就放你下来。” 顾悠静静看着面前的男人,片刻后动了动嘴唇,吐着口型,无声地摇头:我不认识他。 “你不能说话?”藤治惊讶道,“你是哑巴?”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