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一对比就知道了。” 吕安常是个慢性子,摸着下巴斜眼看他:“你没提前跟我说,我什么也没带,拿什么抽他的血?” “拔一根头发应该也可以的吧?” “不必了。”吕安常目光重新落到lee的睡容上,说,“就是他。” “嗯……”范晓志抱起胳膊,也学吕安常摸起下巴:“我看也像,我第一眼就认出来了……去年我见过他——等等,你不是说你没见过elishalee么?怎么突然这么肯定?” “见过。”吕安常说,“刚才没想起来,我看人看骨相,错不了。” 吕安常站累了,转身在墙角找了张椅子坐下,用拳头敲了敲膝盖,“你叫我来就是为这事儿?局里其他人不知道吧?” “应该没人知道,这事说来话长,咱们局里属你最聪明,你得帮我分析分析。” 范晓志坐到吕安常旁边的椅子上,添油加醋地跟他讲了昨晚发生的事,最后支支吾吾问一句:“老吕,你说秦队的死会不会另有隐情啊?尸检也没做,按理说,不应该啊……” 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会不会警局内部有问题? 对此,吕安常没有发表看法,而是朝远处沙发方向努努嘴:“你相信他的话?你相信秦箫的墓碑下本来就是一座空坟?” 范晓志低下头,思索着说:“我想了一早上,觉得他没必要骗我。如果是他动的手脚,为什么还要给八桥的警方留下犯罪证据呢?他可是国际通缉犯,fib追了好几年都没抓到,跑到咱们这里,没有自投罗网的道理。” “挖坟也没道理。” “你说挖坟这事儿?我问了,他原本想偷骨灰,可是土里没东西,所以也懒得埋回去了。” 吕安常饶有兴致地询问:“那你没问他为什么想偷秦箫的骨灰么?” “这个啊……我问了。”范晓志表情突然变得有些别扭,“他说他是秦队的狂热粉丝——申明一下,这话我是不信的。” 吕安常晦暗不明地笑了。 “你不上报,你打算怎么处置他?” “不知道,你觉得呢,我打算重新调查一下秦队的死因,要不先把他关进看守所?这家伙应该知道az不少事,说不定还认识dr.j,得找个机会拷问拷问。” lee本来要睡着了,又被他们的说话声吵醒,他眼睛未睁,懒洋洋地插了一句:“我怕疼,拷问就算了吧。” 范晓志没想到自己说话被他听见了,一肚子恶气没处使,正想骂他两句出出气,吕安常却是反问lee道:“那你愿意说吗?” “我可以告诉你们dr.j的下落。”lee回答,“不过,作为交换——”他支起脑袋,眼神清明透亮地看向二人,“我想参与你们的调查。” “不行!”范晓志想都没想,果断拒绝。 “考虑一下吧,范警官。”lee跷起一条腿,换了个更舒服的坐姿,“身为警察,许多事情你不能亲力亲为,而我就不一样了,你知道我的身份,非常时期,非常手段,我可以替你完成很多你意想不到的事,哎,这里是警察局,我只能说这么多,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 范晓志没好气道:“喊贼捉贼,你别忘了,你自己也是通缉犯,我们警方办案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我看你就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吕安常出声说:“参与调查也没什么,但是这对你有什么好处?” “好处?”lee歪头想了想,“好像没什么好处……呃,不管怎么说,秦队长的死也有我的一部分责任,帮你们调查也是应该的,人多力量大嘛。” 吕安常眯起眼睛:“话是这么说,可谁能保证你跟az不是一伙的?” “秦箫的死是az干的,如果我是az的人,我应该阻止你们调查,不是吗?”lee右手搭在扶手上,手指弹钢琴似的点来点去,“其实你们还得感谢我,要不是我,这个秘密可能要永远埋在墓底下——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他停下来,想一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吕安常看了范晓志一眼,范晓志读懂了他眼神里的意思。 “好吧。”范晓志也被说动了,虽然有点不情不愿,他抬手搓了搓脸,看向lee,“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参与调查,你得听我的指挥,否则我就把你关到看守所去。” “那是自然。” “好了,现在轮到你了,dr.j到底在哪儿?”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