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兽性大发。 那到底是迷药,还是春药? 如果只是普通迷药,不该这么久还未消退,她记得他的身体有抗药性,可是为什么…… 秦箫被他顶得难受极了,掐住男人的手臂,感觉招架不住,快要失守了的时候,忍不住低声叫道:“不要。”Lee便忽地停住了。 她感觉到他安静下来,暖呼呼的鼻尖蹭了下她的耳朵。喘息了片刻,他吃力地撑起上身,在她上方甩了甩汗湿的头发,唇齿不清咕哝了一声:“见鬼,我的头好晕。” 秦箫稳住了心神,伸手推推Lee的肩膀,他很配合地转开身体,从她身上翻下去,滚到一边。 她想他现在是清醒的,刚才她反抗得厉害,他可能有所察觉。 秦箫看着天花板,想了想,还是解释说:“你知道我失忆什么都不记得,有些事情,我还没准备好全盘接受。” 旁边人没有接话,也不知听见没有。 “李月白?”她转头,看见他闭着眼睛,额头汗津津的,状态不佳。她半撑起来,抬手摸他的额头,并没有发烧。 “我没事……”他拉下她的手,放到唇上碰了碰,仿佛说梦话似地呓语,“让我缓缓。”接着翻了个面朝下,嘟囔着各种语言的咒骂。 她听不懂他在骂什么,他说的既不是英语,也不是中文,但是从咬文吐字的语速,听得出他很不高兴。 秦箫去洗手间拿毛巾浸了水,把男人扶回床上躺好,擦去脸上的血迹和伪装,露出原本干净英俊的脸庞。 她把毛巾翻过来迭了迭,擦拭着下巴的时候,Lee睁开了眼睛,目光闪烁,像行星一样围着她打转。 “有精神了?感觉如何?” “感觉糟糕透顶,我差点被两个男人给强暴了……”他抱怨说,抬手递给她一个晃悠悠的小物件,是她刚才掉在地上的耳环,“你再晚一点认出我,大家一起完蛋。” “哦,那就一起完蛋好了。”她接过耳环,敷衍道。 他不满意她的态度,捉住她的手质问:“喂,好歹解释一下,你怎么会在这里?是不是范晓志他们让你来的?还有那个姓魏的,你跟他搂搂抱抱怎么回事?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吗,秦小姐,哦,不对——应该是秦、律、师?” 最后叁个字,话音咬得很重,透出浓浓的火药味。 醋坛子打翻了,开始兴师问罪了。 秦箫看着他,不说话,Lee等了一会儿,满脸戾气正欲发作,秦箫突然低头,在他唇上轻轻一吻。 他愣住,舔了下嘴唇。 气焰消失了大半。 “——不行,这不算——你必须说清楚——”他话音未落,她再次捏住他的下巴,低头将他吻住。Lee用手扶住她贴近的腰身,回吻的间隙里还在不依不饶地追问,“别以为这事好糊弄——我——嗯——我可不是那种随便亲一亲就能收买的人——别、别停,再亲一口——唔——” 她轻轻笑着,抚摸着他的额角,给了他一个深而柔软的舌吻,温香的唇齿,濡湿的交缠,那是他幻想中都不曾拥有过的。 一吻结束后,Lee静了下来,眼睛红红的,嘴唇周围也红红的,全是秦箫的口红印。只是下身还硬着。秦箫腿被他顶得有点不舒服,挪动了一下,Lee默默与她对望。 他开口说:“讲真的,你刚才说的那个——” “那个?” “对,你没准备好的那个,其实我也没准备好。” 秦箫扑哧笑了声。 “是吗?”她说。 “笑什么,你以为我真会对你霸王硬上弓吗?我不过是试探一下,医生说你叁个月观察期不宜房事。” 她又笑。 “试探我么?” “试探你是不是真的失忆了。有时候,怀疑是难免的。”他倒是坦白。 “你已经试探两次了,试探的结果呢?” “结果就是……等等,你干嘛要笑,这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你霸王硬上弓。” “我说错了吗?” “没有,我就是觉得好笑而已。” Lee不懂笑点在哪儿,但她含笑的声音令他耳根发热。“我得洗个澡。”他坐起来看看自己,抬手撑住额头,“该死的迷药,我头还是好晕。”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