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了。 一滴泪滑落至神父的脸颊上。 神父永远的闭上了眼睛。 后来,男孩独自支撑起那个村落的教堂,并且做的很好。 稚嫩中透露着成熟的嗓音作着每周的弥撒,使得来到教堂的忧虑的人得到心灵的纯净。 就这样,镇子过了第一百年,由于位于西方和丝国的货物运输经过的交接带,当丝国运来一些货物路过时,会时常在这里驻扎一段时间,渐渐,这里富裕起来。 又一百年过去,丝国的运输突然中断了从这里运输货物的路径,这里又开始贫瘠。两百年的岁月使男孩终于长成了七八岁的样子,但是对于这里的村民来说,几百年才成长几岁的男孩,已经由最初的敬仰渐渐变成了恐惧。 “晚上最近经常有不干净的东西走在村里,而且琳达晚上出门给老人送食物时在路上失踪了。” “是呢,而且咱们村的流浪汉也不见了,现在村里只有那个破旧的教堂是卓夫(那个男孩)的是一个人。” “现在晚上不安全,要不要接他到咱们家里呢?” “你疯了!他可是活了几百岁的妖怪!我爷爷幼年时就知道他在那座教堂里,说不定我们村庄的失踪的人就是被他给吃了的,不然他怎么这么年轻。” “就是就是,传说匈牙利一个伊丽莎白·巴托里伯爵的夫人,短短几年时间内就虐待杀害了600多名少女就是为了保持青春。” “对对对,我也听说过有这种事!” 几个村民叽叽喳喳的讨论这些对于男孩的莫须有的罪名,终于,在一次夜晚,男孩的村子里有一家人被吸干了血,村民的恐惧终于爆发了。 第二天下午,村民们战胜了自己的恐惧感,集合起来将手无缚鸡之力的男孩从教堂拖到了大街上。 炙热燃烧后的火把冒着星星游离的亮光,贴上了男孩的脊背。 带有尖锐的荆棘参绕在男孩的身体和头上。 黄昏,男孩被钉上了十字架。 “烧死他!烧死他!”村民们叫喊着。 男孩什么话都没有辩解。 他看到他的村民们眼睛里对他的恐惧和颤栗里,还有被鲜血蒙蔽的兴奋。 他知道说什么都没用。 他只是想着,教堂里的圣经还没有带走,尽管他已倒背如流。 神父临死前说这里的村民还需要拯救,尽管他现已被村民钉在十字架上。 他生活在这里有两百零六年,尽管他并不熟悉这里的村民,但是只要村民到教堂来,他始终如一的对待。 究竟为什么会这样?他也不知道为何。 他只是茫然地看着这一切。 茫然地看着太阳落下山头。 茫然地看着村民把他和他背后的十字架背到木头堆上。 茫然地看着村民手上拿着闪亮的火把走到近处。 茫然地看着远处一个后面有几个黑影追着的村民叫喊着吸血鬼来了。 茫然地看着村民作鸟兽散。 茫然地看着吸血鬼把村民们掏出血窟窿,血溅到自己的脸上。 天下起了淅淅沥沥的雨。 一切回归平静。 站着的只有那些有黑色的被雨水褪去红色的血族。他们没有杀他。 血族群排开一条道路。 一个深色华贵的血族少年走上木堆,走到他面前。 “他们为什么杀你?” “不知道。”男孩自始至终都很茫然。 “……你多少岁了?” “两百零六。”他诚实的回答。他已经没有隐瞒的必要。 那位血族少年摸了摸他的脸,是人类的温度,“你不是血族,”随即好似有什么想法在少年脑中绽放,紫罗兰的眼睛在雨下闪动着:“但是你很有用。” 随后,男孩被带走了。 由于眼睛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