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血仆这方面处理不太行,正好格雷联系我在议事厅处理事情……”他呵呵笑了几声,“这里的丝国有句俗语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啊。” 他们在议事厅处理事情?我想到之前和我说过他一直在找的东西。 “科洛布拉罗先生找到自己想找的人了么?” 他慵懒回头,鸟面具朝向我这边,一只手扶着他的鸟面具一侧,应该是太阳穴的位置:“找到了。但是现在不能动手。它太暴躁。” 找到的速度真快啊。就这几天的时间。我内心不禁想到。 这时他背脊完整地依靠在沙发椅背,长舒一口气,像是在放松:“还记得蝴蝶夫人么?” 这是他在宴会里和我对话时提到过的。 “记得。”我如实回答。 周围安静了好一会儿,当我以为他不再说话时,突然说道:“必要时,可以依靠这个来辨认我。” “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云里雾里。我发现他很爱说谜语。上次对莱德的木偶形容也是。这对我没什么实际影响,相反,在某种程度上给了我启示。 凭借“蝴蝶夫人”辨认?不明白,但是我答应了他。 他又打了一个哈欠。看样子即使能站在阳光下,吸血鬼的作息还是如此。和人类相反,白天是他们休息的时间。 他从座椅上站起身来,伸了伸懒腰。一副在这里坐了很久地样子。“有什么事格雷亲王应该会通知我,你看去也没什么大碍。” 说完这句,他拿起床边的剑杖就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就我一个人。血族们应该都不会在白天出来。这使我放松。 阳光越过窗台,照在我的脸上,手臂也因露在被子上方感受到阳光温暖的馈赠。 身上的睡衣被换掉了,换成了和格雷一样的纯白质感的睡衣。掀开被褥,那天晚上被桑椹汁弄脏的床单也不知被何时换掉。 可我一点印象都没有。我摸了摸连续被小黑和格雷咬过的后颈,有点疼,是一种肌肉的酸胀感,除此之外,那处皮肤和小时候在天台时小黑治愈我手腕上的伤口不同,一个是刀划,另一个是牙齿穿刺的伤口。但最后都是他们用嘴舔舐治愈,而且不留痕迹。 真是方便他们进食。用的时候咬下去,不用的时候就会把咬伤的皮肤复原。 像食物会长久保存一样。 是啊。 我是……食物。 只有小黑,会说喜欢我。我能感受到他的情感。或许正如他所说的是爱。 可是同样在他吐露情感的那晚控制不住自己咬了我。 罗斯嘉德所说的喜欢是什么?小黑口中的爱是什么?如果那不是亲情或者友情可以衡量的东西,那我是不是…… 一巴掌轻轻拍在自己脸上,脸颊轻微的痛感让自己阻止接下来的想法。 不行,不能这样想,小黑是不同的。他和那些唯利是图、贪婪无度、阴险狡诈的吸血鬼不一样。 针对吸血鬼复仇的事,可以排除罗斯嘉德和小黑。他们都没有参与到家族入侵里面去。 而格雷……他是梵卓族的亲王。那么密党的领导者对那次侵袭不可能不知道。 下次有机会独处的时候,可以再问一问……脑中闪现那晚的画面。 还是在公共场合问一问他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