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难得的独处机会啊。 所以,吕律当即就笑了起来:“能来帮我,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可是……我怕插不好!”陈秀玉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怎么插不是插,又不是搞什么高科技,插就完了,就怕腰酸!” 吕律不无鼓励地说道:“要不这样,你要实在怕插不好,就跟着我一起插,把握好深浅角度,就不会看上去参差不齐,习惯了自然就舒服了。” “哦!” 来都已经来了,现在打退堂鼓,显然不合适。 陈秀玉只能硬着头皮上。 在田埂上脱了鞋子,开始卷裤腿。 吕律站了起来,使劲撑了下腰,看到陈秀玉那双露出来的水润匀称的小腿,充满青春活力,再往上,衣领缝隙中,饱满的扎儿已经初见规模…… 吕律赶忙将头扭向一旁。 时隔多年,再次看到,那颗曾经运转几十年后逐渐衰竭的心脏,此刻砰砰狂跳,似乎一下子,心态都年轻了很多,有一股子难以泯灭的火苗蹿出来,越燃越烈。 什么时候才能娶回家啊? 吕律突然生出立马上门提亲的想法。 可一想自己现在,还一样不是一样,只能将这想法强行压下,最起码,得等到房子建起来,有个像样的窝再说。 哗啦……哗啦…… 陈秀玉下到水田中,一步步朝着吕律身边走来。 青葱般的小腿没入水田,裹上一层黑黑的泥浆,有着别样的美感。 吕律一时间看得有些痴了。 “律哥,你可别笑话我秧苗插得难看啊!”陈秀玉冲着吕律微微一笑,小声地说。 “怎么会!” 突然反应过来的吕律干笑一声,赶忙从旁边解开一把秧苗,取了一些分给陈秀玉。 看着此刻如此近距离站在自己旁边,甚至能嗅到她身上散发出淡淡幽香的姑娘,吕律只觉得自己来到这山里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身体里一下子充满前所未有的干劲,弯着腰开始对着手头的秧苗分株,一棵棵快速地插入水田中。 陈秀玉也跟在旁边,尽可能地比对着吕律插好的秧苗所留下的株距行距,一棵棵地插着。 “律哥,给我讲讲,你在农场的事情呗!你咋能把农活也干得那么好?” 许是感觉耳朵边听到的只是手拿秧苗插入秧田的哗啦声单调了些,陈秀玉主动开口问道。 她对身旁这个男人,依然充满着兴趣,总想多了解一些。 “这东西,做的多了。农场是啥地方啊,农场就是种地的地方,那可不像山里,那是动辄就是几十上百亩的地块,看着都瘆人……我们刚到的时候,一大部分人都只是些毛头小子,啥也不会,啥也不懂……” 既然陈秀玉想,吕律也就开始跟他讲了那些年,自己在农场种地、冬季到林场伐木,副业队搞副业以及跟鄂伦春老猎人赵团青学打猎,还有雷蒙多方照顾的事情,慢慢地讲着,听得姑娘不时忘记手头的活计…… 陈秀清的水田里。 “嘿,这死丫头,怎么说去方便一下,去那么久还不来,这么长时间,往家里茅房都能跑上三个来回了。” 马金兰停下手头插秧的动作,在田水中涮洗下自己沾满泥浆的手,使劲地挺直身体,锤了锤腰杆。 上了些年纪了,常年辛苦劳作,她身体一直不是很好。 只是弯着腰在水田里插了不到一小时左右的秧,就觉得摇杆酸疼得受不了。 想起自己刚说要去上茅房,一走就不见人影的姑娘,马金兰放眼四处扫视,完全看不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