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解释。 这也是个实诚且孝顺的人,倒是值得一交。 而且,有个驾驶员当朋友,以后不少事情,确实会方便得多。 “我继续去拉料子了,晚饭前还能再跑一趟。” 孟兆华小心地将那节猞猁尾巴找了个袋子装好,跟吕律打过招呼后,开着汽车走了。 其余的人也都纷纷卸了马匹拖来的木料,继续去拖山上的,只留下王大龙一人在这里,帮忙招呼着吕律。 大半个小时后,陈秀玉急匆匆地从外边跑了进来。 也不知这一路是如何奔忙,弄得满头大汗,胸口急促地起伏,大口地喘着气,到了吕律旁边,一看到吕律腿上的伤口,眼睛一下子就红了。 “对不起媳妇儿,让你担心了。不过没事儿,只是些小伤,又没伤筋动骨,养上几天就又生龙活虎了。” 吕律歉意地冲着陈秀玉笑笑,牵过她的手紧紧握着。 陈秀玉拉着袖子擦了擦眼睛。 她啥也没说,只是转身回了地窨子,将灶火生着,弄了些水烧着。 王德民和左松龄两人也走得很急,比陈秀玉慢了四五分钟。 “你小子,也不知道注意着点,你看看你把秀玉给急成啥样了!” 王德民一到吕律旁边,立马就责怪道:“是不是又进深山了?深山不比外山,那是一个人能独闯的,下次再去,好歹也带个人手好有个照应,万一哪一天,在山里边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时候你咋办?秀玉咋办?” “大爷,没事儿,只是出了点小意外,被母野猪撅了一下,下次会注意。” 面对长者的批评,吕律虚心听着,都是好话。 也就王德民他们,换成一般人,才不管你死活。 王德民把药箱子放在旁边,蹲下身来,将吕律腿上缠着的绷带给解开,看了看伤口,稍稍松了口气,冲着地窨子里边说道:“秀玉,别担心了,也不是多大的伤,我给他挂上两天消炎针水,缝上两针,上点消炎药,要不了几天就能全好了。” 陈秀玉就在这时候从里面用木盆端了热水出来,听王德民这么说,神情也稍稍放松了些,算是从脸上挤出了些笑容:“麻烦你了,大爷!” 王德民点点头,用盆里的毛巾浸润温水,小心地擦洗着吕律的伤口,将被血液凝固紧贴在他伤口上的裤子揭开。 随后,他又取了银针,给吕律扎了几针,让王大龙帮忙按着,给吕律倒了些酒精,用棉球好好将伤口擦洗。 那火辣辣的滋味,让吕律脸皮都忍不住抖动起来,真够刺激! 接下来王德民又用弯针给吕律缝了十多针。 哪怕扎了银针,也不能完全止疼,吕律咋感觉被野猪挑的时候也没这么老火。 他在努力克制着,紧咬着牙帮硬撑,即使如此,王德民每逢一针,他都觉得脑仁在抽搐。 陈秀玉也是紧紧地拉着他的手在一旁看得心惊胆颤。 数分钟后,伤口算是缝合好了,长长的一道外翻的伤口,此时像是一条趴在大腿上的蜈蚣。 王德民也稍稍松了口气:“可以了,要不了半个月就能好!” 他接着又从药箱里取了针水给吕律挂上,然后坐到一旁休息。 吕律拍了拍陈秀玉的手,勉强挤出一丝笑意:“没事了,媳妇儿,真不用担心。” “律哥,你以后可千万要小心些啊!”陈秀玉说完这话,眼睛看着远方,强忍着泪水不让它从眼眶里流出。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