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战团的青狼,似乎已经意识到被野猪撅的危险,也跟着元宝娘四个,尽可能地避免正面面对大炮卵子,也是寻着被元宝娘四个捞过几口冒血的菊门、卵炮子招呼。 在看到青狼瞅准机会在大炮卵子卵泡上咬上一口的时候,吕律暗叹一声:“第一次,又没了!” 别人想要一只袭后的猎狗而不可得,可是到了吕律这里,想培养一只挂耳的猎狗都不行,全成一心想着绕后招呼野物屁股的猎狗了。 就离谱! 大炮卵子被元宝咬上那一口,估计都有心理阴影了,只要屁股一被碰到,就立马蹲坐下来。 几条狗环在两侧,凶猛地找着机会撕扯。 就这样的蹲坐,对于吕律来说,射击也就变得简单,抬枪瞄准野猪脑袋就是一枪。 这头三百来斤的野猪,随着枪声一响,栽倒在地,腿脚不断踢蹬抽搐了一会儿,再没有动静。 他长长叹了口气,跟陈秀清一起走到大炮卵子旁边。 元宝娘四个在大炮卵子不动后就到一旁站着喘气去了,只有青狼,还在死咬着大炮卵子的卵泡撕扯,不肯松口。 “这狗还挺记仇!”陈秀清看着青狼,笑道。 “是有些记仇!” 青狼给吕律的感觉也是这样。 狗在受到伤害后,会有两个极端,一种是畏缩惧怕,另一种就是记仇。 就像是一条狗,你打它一次,彻底将它打怕,出了心理阴影,那么,下次它再见到你的时候,它本能地远远避开,或是缩旮旯里藏着,哪怕你只是朝着它做个动作,它都会感觉像是真被打了一样,瑟瑟发抖,哀鸣。 上辈子,青狗变怂狗就是这么回事儿,被车老板子给打的。 但也有一种,越是被打得惨,就越记仇,下次再见到打它的或是伤到过它的,它想方设法来咬,并且会越来越凶,这就是记仇了。 看着青狼咬着炮卵子不放,不停凶叫撕扯的样子,刚才被大炮卵子撅的那一下,应该是被它记心里了,死了都不放过。 青狼的上辈子和现在,走的是两个决然不同极端啊! “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啊!” 吕律也不去管青狼,任凭它撕咬,只是心里有些无奈。 唯一值得欣慰的是,青狼第一次上山,至少不怂。 一直咬了两分多钟,青狼才安静下来,走到一旁趴着,满口血呼啦的,翘着腿弯转脑袋朝着自己胯下舔。 吕律凑过去,发现它两腿临近屁股的地方,被挑了一个血槽,倒也不深,不算严重。 他赶忙从随身的猎囊里取了药粉撒在它伤口上,帮忙止血。 放血和开肠破肚的脏事,自然由陈秀清提着侵刀处理。 “律哥,这大炮卵子是不是有病啊?” 趁着大炮卵子温热,给它捅了一刀放着血的陈秀清一边开始破肚,一边说道。 给青狼上好药的吕律回头看向大炮卵子,也发现了它的异状:“确实有些问题。” 这大炮卵子秃毛,躯体枯瘦,给人一种病恹恹的感觉。 吕律绕前看了下,还发现这大炮卵子眼睛血红,跟正常所见的野猪确实不一样。 但是,吕律具体也说不上是什么原因。 陈秀清很快将大炮卵子的肠肚扒拉掉,一拢肝脏也很快摘出。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