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挖宝参,得找棒槌鸟。你经常打猎,应该知道棒槌鸟吧?” 蒋泽伟笑问道。 吕律点点头。 棒槌鸟是一种喜欢以参籽为食的鸟类。 进山找棒槌,若是发现这种鸟飞舞啼叫的地方,不少放山人,都会专门去有棒槌鸟出没的地方好好看一看。 对于放山人来说,棒槌鸟无疑就是一个很好的向导。 当然,这也跟时节有关,棒槌没有参籽的时候,显然是很不靠谱的。 “还有就是,梦!这也是观山景的一部分。”蒋泽伟很郑重地说。 这一点,让吕律多少有些意外,但细想下来,倒也觉得平常。 就他所了解的抬棒槌的各种说道中,处处都彰显着吉利二字,都是为了一个好兆头。 殊不知,蒋泽伟接下来说的话让吕律一下子沉默了。 “抬棒槌,人人图吉利,这一点,有些玄乎,但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件很拼运气的事情,不要不引起重视。” 蒋泽伟这句话,等同于在告诉吕律,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 有些事情,确实很玄妙。 吕律想了下,很郑重地点头。 就如他重活一世一样,解释不清楚,根本就无法深究。 接下来,蒋泽伟开始细细地跟吕律讲那些抬棒槌的规矩,这是能在东北文化中占据一席之地的,包含的信息相当庞大,可不是一时半会说得完的。 吕律一直认真的听着。 虽是汽车,但速度是真心不快。 最大的好处就是持久! 一路上摇摇晃晃,让人昏昏欲睡。 就连同样在车里的马匹和猎狗都受不了,吕律看着扒拉在车屁股后边开始呕吐,明显出现晕车症状的元宝时,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他不由想着,等从山里出来,自己还是带上追风和元宝它们走路得了。 除了吃饭、休息的时间,几人也就在进入各处,遇到有检查的时候,吕律带着几人的枪绕道避让外,其它时间都在车上了。 两个驾驶员应该被特意叮嘱过,一路上开车的速度不慢,也没有在下馆子解决吃饭问题的时候有刁难,四百多公里硬是在傍晚的时候按照蒋泽伟的指点,到了苇河镇外边。 几人都没有进镇上,带着帐篷之类,在外边山野就能住宿,关键是为了进山抬棒槌,这本就是很容易招灾的事情,都清楚不能声张。 马匹和猎狗从车上下来,一个个都是疲软的,都显得萎靡不振。 给两位驾驶员付了酬劳,在两人去镇上过夜后,几人牵着马,领着狗,就在附近的山野,选了背风向阳邻水的地方,准备在此夜宿。 有吕律带着的帐篷,事情倒也方便,帐篷架起来,足够五个带了铺盖的人入住,进山以后也省得砍木割草搭露宿的抢子。 “看来,明天咱们得再休息一天。” 以马匹和猎狗的状态,是万万不能忙着进山的,尤其是吕律最大的依仗——元宝,一路晕车,到了地方,趴在地上都懒得动。 “是该好好休息一天,趁着时间,明天进镇里去一趟,买些进山需要的东西!” 蒋泽伟也没意见。 他的毛驴子走路都是打趔趄的,驮着他进山,那就更不可能了;再者,他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一路折腾下来,最受不了的,应该就是他自己。 就在这天晚上,蒋泽伟将一直绑在毛驴子身上的三根索宝棍取了下来,将其中那根最漂亮的,交给了吕律。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