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好了! 得今天压山结束回去后,把头说放才能放下。 这规矩,说实话,在吕律看来有些过分了。 放山时不说话为了集中精神,更为专注地寻找棒槌,可碰到眼下这种情况,也这样处罚,有些不近人情。 但现在,是蒋泽伟接手了把头位置,就看他怎么弄了。 就即使真叫陈秀清拿着,吕律也不会多说什么。 陈秀清这突然从嘴里就能崩出点什么的性子,或许会经过这件事情,有很大转变。 也幸好,陈秀清没有直接喊蛇,不然的话,按照规矩,他直接就会被赶下山。 “清子,虽然你这是帮了我,可是这山规……” 蒋泽伟也有些犹豫,处罚还是不处罚,他也有些犯难,于是转头看向吕律,不知道该说啥。 吕律知道他为难,建议道:“大爷,要不这样,规矩就是规矩,咱们就按规矩来,就让清子拿着,本来压山结束回去的时候,你说放才能放,咱们灵活点,让清子拿着钱串子,送回炝子边放了,给山神爷谢罪后再回来。” 蒋泽伟叹了口气:“就这样吧!” 他随手从旁边折下一段树枝,捋掉叶子,用上面的杈一下子叉住觉得势头不对朝着一旁游移的野鸡脖子七寸,然后将口袋中叼着的烟斗取出来递给吕律:“从里面掏出些烟油来。” 吕律接过来,掐了草杆,从烟嘴的小孔中塞了进去,再抽出来的时候,上面沾满了黄黑的烟油:“大爷,咋弄?” “把这烟油抹钱串子嘴里边,它就不咬人了。”蒋泽伟指点道。 还有这窍门…… 吕律蹲下去,看到被叉着七寸,身体狂乱扭动的野鸡脖子,它扁着的脖子上,被蒋泽伟叉着,受到这挤压,正有白色的液体泌出来。 他不由心中暗道:果然好毒! 看着野鸡脖子张着的嘴巴,那獠牙也真如利刃一样,吕律这下彻底相信这东西的厉害了,手中沾满烟油的草杆,一下子从野鸡脖子嘴巴擦过,抹了一大团烟油在它嘴巴里边。 野鸡脖子疯狂的挣扎,很快就像是喝醉了一样,变得软塌塌的。 蒋泽伟放开野鸡脖子,也不见它再乱动。 这烟油,都不知道多少年了,好猛! “清子,拿着吧,规矩还是不能坏!” 蒋泽伟看着陈秀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陈秀清却在这时愣愣地看着蒋泽伟,又看看蒋泽伟旁边的吕律,涨红着脸大叫起来:“棒槌!” 这话一出,一干人一下子愣住,蒋泽伟回头看了陈秀清一眼,他还以为陈秀清不愿意拿这钱串子才乱叫,一时间愣住没说话。 他居然忘记接山了。 吕律却是反应极快,接过话喊道:“什么货?” “五品叶!”陈秀清叫道。 吕律笑着大喊:“拿住了!” 一听是五品叶,一干人都四处瞅,赵永柯和梁康波都小跑着聚拢过来。 蒋泽伟也不管那野鸡脖子了,直接扔掉手里的枝条,到处张望:“在哪儿呢清子?可不能乱喊啊。” 陈秀清将手中吕律给他做的赤柏松索宝棍往刚刚看到野鸡脖子的藤蔓蓬中一插。 这索宝棍就像是有着无穷吸引力一样,将几人的目光一下子吸住。 一个个围拢过去,果然看到藤蔓篷里,一棵五品叶葱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