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种事情,自然是知道得越少越好。 吕律当然不能这么说:“我们是从呼玛那边过来的,经过那地方的时候来了兴趣,也就买了个木簸箕,试着玩了一下,结果发现,不是吃这碗饭的料……这趟过来,其实主要是想到处看看,就像养飞龙一样,看看有什么好养的,到了冬季的时候考虑进行抓捕一些!” 托木伦点点头,接着问道:“你们的飞龙养得咋样?” “还行,春季的时候下了不少蛋,又多了很多小飞龙!” “那现在有没有什么准备要养的,你跟我说,我对这些地方熟悉,我可以帮你,哪里有什么猎物,我都知道。” “还没想好,先随便看看,得多了解一下……等看准了,怕是到了冬季,也少不得要来麻烦你。” “考察?”托木伦笑着用了一个很正式的词汇:“我以前也给一些人做过向导,也像你们说的一样,先看看,多了解一下,他们就说是来考察的。” 吕律笑了起来:“对,就是考察一下,得抓紧时间,回去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明天就得走。” “来一趟不容易,也不多留几天,让我们好好招待一下。” “时间不等人啊!” “准备去哪儿?” “继续往北边,漠河方向去看看。” 早已经通过山里遇到的鄂伦春猎人确定了宝兴沟的位置,目的是为了淘金,必须隐藏行踪,吕律还是选择了隐瞒。 只是,吕律还是低估了托木伦的热情。 在托木伦的乌力楞,自然不用过多防备,几人得以舒服地安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吃过托木伦准备的饭菜,收拾东西上路后,托木伦骑着鄂伦春马,执意送几人往漠河方向走了数里地,这才被吕律劝返。 当然了,在闲聊中的时候,吕律也通过托木伦以打探周边地形的方式,进一步了解小西尔根气河那边的情况,也知道那边山峰更为险峻,其中夹杂不少大酱缸子(沼泽地),是个很凶险的地方。 就连平常打猎,也很少往那边去,加上沟壑纵横,走起来也非常困难,几乎见不到什么人影儿。 听到这话,吕律就更为安心了,够隐秘就好。 在托木伦离开后,他们立马调转马头,朝着东边加速行进。 一路密林层叠,不少沟壑,就连骑着鄂伦春马都很难通行,不得不下马牵着。 至于大酱缸子,鄂伦春马倒是起到很好的作用,它们像是天生就知道大酱缸子上面长着的草墩子,那些能落脚一样,驮着人在上面纵跳、穿行,轻松通过。 在这方面,追风就稍微逊色一些,不过,跟着赵永柯等人骑着的鄂伦春马的脚步,还是能通行。 只是,能承受住鄂伦春马的地方,对于体重更大的追风而言,显得岌岌可危。 往往跟着窜跳过去的草墩子,经常出现下陷的情况,这让吕律不得不下马跟随。 即使如此,人和马,都不免弄得浑身污泥,好几次险象环生,生怕追风陷入大酱缸里出不来。 好在追风灵活,总能在感觉下陷的时候,及时顺着几人通过后留下的路径快速蹦蹿出来,也算是有惊无险。 “应该差不多了,咱们就在下边河谷边休息一下,把肚子填饱后,再去探查情况!” 行进到下午的时候,估摸着深入四十多公里,差不多进入小西尔根气河流域范围,吕律让几人停了下来。 大半天的时间了,几人一路过来,也是有些够受,稍作休息后,准备拢火做饭。 就在几人捡拾柴火的时候,忽然听到河谷上游传来熊瞎子的咆哮声。直到这时,元宝它们才突然叫了起来。 此时正是暖风北上的时期,吕律等人虽然是在下游,却是在上风口,元宝它们没有发现熊瞎子的存在,倒也正常。 吕律安抚住元宝它们,见陈秀清抬枪,准备像往常一样,将熊瞎子惊退,却被吕律将枪给压了下来:“打一头熊瞎子吧,咱们接下来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