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棒槌,就已经极其珍贵了……如果非要我猜的话,这棵七品叶棒槌,应该能有三百年左右,整个大荒,这种年份的棒槌,找不出几棵。” 吕律笑着说道。 现在闲着没事儿,纯粹是在唠嗑。 “跟着你抬棒槌那么长时间,对于这棒槌的年份,我只知道数芦碗了,是真不好辨别,跟我们好好说说。”张韶峰对此充满兴趣。 “说点简单的:第一看芦头,有圆芦的,一指圆芦是八到十年;第二看芦碗,一年形成一个芦碗,末芦加两到三年,吞芦、残芦除外;第三看皮色和纹路,高年头的都是皮老、纹深(横纹);第四看须毛上的珍珠点,十五年以上才能形成珍珠点,越老珍珠点越明显……” 所谓珍珠点,其实是棒槌在生长过程中,须根伸展出去,长到一定时间就会腐烂,继而在愈合的时候,在主须上形成的凸起点。 他们想学,吕律也不藏着掖着,现场打开一个六品叶棒槌,进行教学。 几人自然而然地凑过去,打开手电筒照着。 “那复杂点的呢?”梁康波追问。 “复杂点的啊……有的棒槌数芦头、芦碗啥的就能数出年份来,但不适用于所有的棒槌。比如说有吞芦、残芦等,一个残芦可能代表两年,也可能代表十年,再来数芦头、芦碗那就不行了。再有就是,棒槌不是每年都发芽,就即使没有遭到破坏,也会自己进入休眠状态,判断棒槌的年份要综合考虑,繁琐得很……” 吕律说到这儿自己先愣住了:“对啊,棒槌会自己进入休眠……” 忽然看到吕律神色有异,张韶峰连忙问道:“老五,你想说啥?” “我想说,咱们怕是还得在这里多呆上两天。”吕律笑道。 “为啥啊?” “棒槌会休眠啊,那些现在看上去没棒槌,但是可能有棒槌的石砬子缝隙,也该好好找找啊,很有可能还会再找出来一些。” 这话一出,几人都显得兴奋起来。 “赶紧睡觉……明天好干活!” 晚上的时候,张守峰、梁康波和林玉龙三人轮流守夜,好好地睡了一觉后,第二天早上吃了林玉龙做的早饭后,几人直奔崖顶。 吕律再次坐着藤条软兜里下到悬崖上,他没有急着去抬那棵七品叶棒槌,而是在那些有土壤腐殖物积蓄的石砬子缝隙中小心翻找着,结果,没多长时间,还真就给他找出两棵棒槌来,而且年份还不低。 这让吕律欣喜不已,于是又整整花了两天时间,将各处好好搜寻了一番,收获满满,百年分以上的棒槌又被找出三根来。 见找的差不多了,他才将精神放在那棵七品叶棒槌上,签子一点点掏着缝隙中的泥土,小心将根须展露出来。 整整三个小时的时间,他才将整棵棒槌小心翼翼地抬了出来。 一看到这棒槌,吕律在心里就是一阵疾呼:“旷世绝品啊!” 这苗大棒槌,地下芦茎部分分成三段,基部是圆芦,中部是堆花芦,排满了大艼,多呈枣核状,很密集;顶端是马牙芦,共有四枚,主须有五条,有着不少珍珠点,最长的那根,少说也有五十厘米,最主要的是形体,简直就是个有手有脚的小人,太形象生动了,关键是分量还很足,至少也有三百克往上,不是吕律抬到的最大棒槌,但绝对是长得最接近人形,最俊秀的一苗。 强压着心里的激动,吕律收拾好东西,将这几天采摘到的参籽,就在这些石缝中种下,这才钻进软兜里,朝着上面喊了一声:“拉我上去。” 几人合力,将吕律从悬崖上提了上去。 当看到吕律带上来的棒槌,几人凑过去看着,啧啧称奇。 “这棒槌,怕不是成精了吧!”赵永柯看着它那小模样,心情都不由激动起来:“简直就跟个人一样。” “对啊,有手有脚的,像个小老头……漂亮!”梁康波也很激动。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