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下一惊,张皇失措间银牙磕碰,咬破了赵绪芝的嘴,淡淡的血咸味弥漫开,鼻尖萦绕着甜腥。 “啊,绪芝师兄!”看到他唇外伤痕,冯云景顿时内疚不已,两弯柳眉深深拧起。 “不妨事。”赵绪芝抬手擦去血痕,知晓方才不知收敛唐突了她,不敢轻易动作。 霎时间,二人皆退了一步。 冯云景率先打破,五指轻勾赵绪芝指尖,玉白美人面飞上霞红,“里间,有榻。” 赵绪芝猛地抬眼,心中豁然开朗,相较于此前,冯云景似乎更接纳他。 内间装饰不多,一榻一烛,墙上挂着贺兰墨宝,“上善若水”。冯云景拉着他坐下,咬着内壁软肉,神色飘忽,过了一会儿,定定望着他。 食指颤颤悠悠伸出,咫尺距离,愣是花费许久,赵绪芝如同野原燎火,心中灼热难当。手指擦过他鼻尖小痣,冯云景又侧身贴近,吻在上头。 耳边呼吸一滞,火终是吞噬了赵绪芝。他咬住冯云景软嫩的唇肉,手下剥去她遮身的寝衣。烛光照得她浑身可见,冯云景手忙脚乱中拉下帘幕,榻里顿时被淡红笼罩。 毫无波动的玉白容颜在光的映照下变得含情脉脉,赵绪芝越看越怜爱,吻着她,长指按住冯云景腰身。 “绪芝师兄,有点痒。”冯云景扭着身子想走,只是他哪肯,“是么,我瞧瞧。” 赵绪芝生得高,弯着身子颇为滑稽,冯云景忍不住笑出声,腰上皮肤微热,原是他亲着。 “绪芝师兄!”冯云景伸手要抓他,对方却溜而逃之,手指拨开细软绒毛,两腿间的私密之处毫无遮掩在他眼中。 冯云景那处,远比他想得要湿软,指尖按在上头,层层烂红花瓣包裹住,灼热异常。 得了趣,赵绪芝低头,鼻尖蹭到肌肤,有点腥气,舌尖刮过花珠,身下人浑身一抖,语不成调。 读过几本书习得的羞耻心更是让她一反寻常冷情,含着哭腔,摇头不要。 赵绪芝偏反着来,含住红珠,银齿轻咬,冯云景抓他的手停在半空,慌忙扯着一旁纱帘。 “不行,绪芝师兄,求——求你。”冯云景脑内已然不清醒起来,她怎会求他。 赵绪芝想着,嘴下变本加厉,不消多久,蜜洞内喷出小股清液。 抓住纱帘的手也垂下去,赵绪芝捏着那只手,抬头一看,美人含泪,一幅风雨摧折过的无力。 心中猛然升起后怕,赵绪芝将她揽入怀中,十指缠着她的手,“怎么了,不是舒爽至极么?” 冯云景咬着牙,想要抽出手指,反而缠得更紧,“我说了不行,绪芝师兄半点不听。” 她头歪过去,不肯再看赵绪芝。 “阿景,是我鲁莽。那夜伤了你,历历在目,愧疚难当,故而才会如此。”赵绪芝贴着她耳畔,“不要和我置气好么。” 冯云景恼他不尊重自己,但快活做不得假,心中气消下去,“就这一次。” 赵绪芝神色恢复往常,继续让冯云景快活,两次过后,她已然化作春水,额前碎发湿成几缕,看得人心火不息。 冯云景长睡高枕,垫在她腰下,正是最适宜不过。 赵绪芝伏身而下,抬手遮住她的眼,扶着胀大许多的孽根闯进花穴。 “师兄,你遮我眼作什么?”冯云景问。 “不好看。”赵绪芝声音压抑,此前虽有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