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跟在后边。 月寻故意放慢脚步,两人穿过御花园的小路,又往拱桥上经过,足足走了半个时辰才到荷塘居的院门口。 月寻拉住凌云渊的袖口,沉默一会儿,终是一句话没有再说。凌云渊将她的手放下,便转身离去。 月寻叹一口气,呆站了好一会儿,听着他的脚步渐渐消失,才让茯苓上前来,带着自己进入院中。 双儿见她回来,便出来迎接,正想问一句“去了哪里”,又想到她这几日的惩罚,便没有开口。只上前扶住她另一只手臂。 月寻此时正心情不佳,手臂厌恶的将她推开,道:“我既回来了,你为何还不跪下。” 双儿怔愣两秒,又立即跪下,问道:“姑娘,双儿并无任何恶意,何苦要这样为难奴婢。”又重重磕下一头:“纪公公让奴婢随侍,也是为了姑娘好。” 月寻正心情不佳,对着茯苓吩咐:“还敢顶嘴?茯苓!” 茯苓收到指示,立刻明白,回过身去,抬起双儿的脸颊便是一巴掌。 双儿重新趴下身子,头磕在地上,不敢再说话。月寻这才让茯苓继续带着自己进殿。 茯苓忍不住心中的好奇,思虑还是决定问出口:“姑娘…双儿她…也不过是奉命行事。” “她留在这里,作为纪公公的眼线,会影响我做事。”月寻淡淡解释,又再次警告茯苓:“只有忠诚之人,我才会留在身边。” 茯苓听后了然的点点头:“奴婢一定会闭紧嘴巴。” “好了,为我宽衣吧。”月寻疲惫的泡在热水桶中,想着以后的计划。 * 第二日的午时,月寻刚从床上起身,外面便有一个小太监过来:“姑娘,城外有一老人找你。” 月寻蹙了蹙眉,对着茯苓吩咐:“拿些银钱给他打发了。” 小太监弯弯腰,继续说:“那老人说,要见姑娘呢。” “麻烦你告诉他,我身子不好,见不了他。” 小太监只好点点头,拿了茯苓给的零钱便离开了。 月寻还记着,今日要去东宫处施针,用了午膳便对茯苓吩咐:“带我去御花园走走。” “是。”茯苓扶着月寻往外走,双儿还跪在院中,整个人累的佝偻着背,双腿也麻木得没了知觉。 茯苓不忍多看,低着头带着月寻从她身边经过。 到御花园之时,月寻又开口:“去东宫。” 茯苓点点头,发现是与昨日一样的套路。 到东宫时,门口的侍卫依然恭敬的给月寻开门,还好声提醒:“姑娘,太子还在书房议事,交代说,您若是来的早了,先在殿中等候。” “好。”月寻点点头,自己轻车熟路的摸索到矮桌处,坐着等待。 殿内清净,月寻坐了一会儿,觉得有些无聊,便趴到桌子上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月寻睡得有些迷迷糊糊,殿外逐渐有脚步靠近。凌云渊走进殿中,便见白衣的少女俯着身子,倚在矮桌上。 凌云渊轻声走到书案边,点燃一支沉香,又到月寻身边,见她姿势不正,趴在桌上的手臂微红,便将她扶起,靠在自己身上。 月寻意识迷糊,不愿睁眼,直接抱住凌云渊的腰身,安心躺在他的胸膛前。 凌云渊见她还欲继续睡,便将她眼前丝带解开,又将发髻散下,与身后的乌发一同理了理。 等待好一会儿,月寻似乎越睡越熟,凌云渊又垂眸将她的面庞微微抬起,细细观察。 以前还未发现,白嫩的脸颊上还有着细微的透明绒毛,眼睛前端的睫毛密而翘,洒下一片阴影。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