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不要…” 月寻抓住纪时泽的手臂想让他停止,可甬道内的酥麻电流已经迅速往全身扩散,还没等月寻有所准备,便身不由己的一阵颤抖。 穴道深处涌出一大股蜜液,里面被冲刷,手指被力道挤出,汁水往外喷出,同时将宫颈口的一颗棋子也带了出来。 月寻躺在榻上抖动,还不知道下方的情况。纪时泽将这颗棋子放入棋子堆中,等月寻缓解身体反应。 等了一会儿,月寻喘着气问道:“里面可还有吗?纪公公是否已经取出?” 纪时泽想了想,说道:“奴才也不知。姑娘找个盒子,将这些棋子先洗净收好吧。” “可是…”月寻半撑起身子,还是有些担心:“如果里面还有,不取出没关系吗?” “说不定日后会自动掉落呢。”纪时泽笑盈盈的看着月寻,又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月寻不要这么担心。 月寻只好点点头,从榻上起身,将下身遮住。又问:“既然纪公公的事我已完成,那双儿和暗卫之事…” 纪时泽此时心情好,便爽快的答应:“一会儿就撤走。姑娘自己多加小心。”然后又颔首行礼:“奴才告退了。” “嗯。” * 接下来的五日,没了暗卫和双儿的监视,月寻一下感觉轻松了不少,每日傍晚喝了明目汤药,几乎都会去御花园走走。 虽然没有位份,但在御花园中与人偶遇,再也没有被为难。月寻在宫中的日子渐渐轻快起来,心情也愉快了不少。 这日早早的便从床上起身,喝了汤药,打算吃完午膳便去东宫处治疗眼疾。 还没到用膳的时辰,茯苓从院外跑进来:“姑娘,前些日子找过你的那位老者。又在宫门口寻你呢。” 正在桌前闻菊花香味的月寻摸着花朵,淡淡吩咐:“给点银子,打发走。” 茯苓看了看她手中的菊花,那花名为“飞鸟美人”,通体金黄,香味浓郁。此时开的正盛,花瓣打开,末端微微卷曲,如美人起舞。是今晨一位小太监送来,还不知他上头的主子是谁,月寻倒是甚为喜爱。 茯苓为难的站在门口,说道:“那老者说今日定要见你,否则…”茯苓顿了顿,用最轻的声音继续说道:“要将姑娘的身世公示全城呢…” 月寻眸光一沉,直起身来深思片刻,吩咐道:“你去雇两个侍卫来,要嘴严的,多给点银子。再找一辆马车来。” 茯苓怔愣一下,月寻又抬手让她来扶着自己:“外头传消息的宫人还在吗?” “在的。” “引我过去。” 月寻来到门口,小太监还在等着月寻。月寻礼貌的答复:“麻烦公公转告他,让他去城郊湘河的亭下等我。” 小太监应了一声转身离开,茯苓也马上按照月寻的吩咐去雇人。 月寻在殿中等了不到半个时辰,茯苓便回来了:“姑娘,雇好人了,正在院外等待。” 月寻让茯苓带自己出去,两个侍卫站在马车边,恭敬的行礼:“姑娘好,需要我们做什么?” “我现在要去见一人,你们跟着我。那人若是要对我动手脚,你们便上来将他擒住。” 两个侍卫觉得这事简单,对视一眼便点头答应。 月寻吩咐好事情,毫不浪费时间,让侍者架着马车,自己和茯苓坐在马车里,往城郊湘河而去。 马车行驶了半个多时辰,才到达目的地。茯苓扶着月寻下来,往亭子那边瞧了瞧。 老者正倚靠在亭下等待,他头发散乱,面容有些看不清楚。身上布衣有些肮脏,上面打满了补丁。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