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则是一只手放到月寻的如胸上玩捏,看着月寻奋力吃吐。 肉棒滚烫炙热,在嘴中被温热软舌包裹,更是肿胀不堪。尺寸一点点大起来,将口腔内小小的空间全部填满。 月寻歪着头吃的困难,棒身太过粗长,她无法完全吃入,最前端的圆头已经深深抵在了喉口处,舌头也被棒身压住。 她还分开着双腿,下身的蜜液缓缓从股缝流到躺椅上,浸湿一大片。右边的酥胸也被慕容锦握在手中,肆意玩弄。 月寻觉得自己像是一条砧板上的鱼,奄奄一息,任人宰割。此刻只能费力讨好,请求执刀之人尽快放过自己。 慕容锦嫌她吃的不够快,便主动挺动腰腹,将肉棒在她口中快速进出。摆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这几个月来,他也去过秦楼楚馆解闷,却始终再也找不到从前的感觉。那些个妓子虽妩媚多情,再与她们相处起来,慕容锦总觉的少了点什么。此后便没有再去,只一心寻找月寻的下落。 过去了四个月之久,如今寻找的人正在自己胯下努力朵颐,空寂了许久的身子早已迫不及待。 慕容锦再次控制住月寻的脑袋,把自己的性器往她嘴中不顾一切的进出,下腹的蓬勃之意越积越多。熟悉的感觉从下而上快速窜流,瞬间爆发。 “唔唔…”月寻有些受不了他这样不顾自己意愿的抽插,双唇包裹的有些酸累,两排贝齿还坚持着不敢碰到他。 挺动了没一会儿,慕容锦就彻底放开精关。好久没有释放过的囊袋里装了满满的子孙液,此刻一股脑的全都喷射到月寻口中。 月寻皱着眉头想要松开,却被慕容锦的大掌轻而易举按住,逃脱不得。 滚烫的白精直接射到喉头,她条件反射的就咽了下去。可喷出的液体太多,依然还有许多从嘴角处溢出,顺着面颊快速流下。 慕容锦按着她缓了好一会儿,直到月寻忍不住咳嗽起来,才悻悻的将她放开。 “咳咳…放开我…”月寻咳嗽一会儿,便着急的请求慕容锦放开自己。 慕容锦刚刚得到满足就听她再次说出这话,心下不满:“急什么,你以为本王会如此轻易就放过你?” “你之前与太子亲密相处两个月,如今本王不过是看你吃力,才勉强释放,你便这样急着逃离?” 月寻见他似乎又要发火,便赶紧解释:“不是不是,能不能别再这样绑着我,我有话想同你说。” “你与太子玩乐时也总这样请求吗?”慕容锦俯下身,两手撑在月寻脑袋两边,观察着月寻的神情。 “啊?他…”月寻不解他为何总是要与凌云渊比较,还问出这样私密的事情。想了想,答道:“他不与我玩乐…” “那他脖颈上为何还有你的咬痕?”慕容锦眸色阴沉,根本不愿信她。 “是为了让你看到。”月寻直言,此话是真,却不知慕容锦是否会相信。 “哦?他若是不遮,会看到的人可不止本王一人。你又凭什么确定,会被本王看到?” 慕容锦将一只手放到月寻脖颈处,满满威胁之意。月寻也感受到了他的怒气,若是说的让其不满意,怕是又要被折磨一番。 “我也只是猜想。朝堂之上,皇上和纪公公的位置在上方,不会离殿下很近,也必然闻不到他身上的花香。” “而宣晟王你该和他一样,站在朝臣之中,定然会注意到殿下那日的花香。你又与他关系不错,必会刨根问底。”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