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的红绳的少女被身后高大精壮的男人顶撞得满面春色,娇软的呻吟与滴落的涎液从那张张着的小嘴中不断涌出,微微颦蹙的眉下是两汪迷蒙的春水,眼下的红晕伴随着束缚带来的轻微窒息感逐渐浓烈。 身上的绳子随着男人的用力撞击不断摩擦着敏感的肌肤,那个嵌入腿心的绳结被肉柱挤压出了穴内,只在花缝外缘徘徊,不断挑逗着充血挺立的花心,持续的粗暴快慰甚至刺痛到了敏锐的神经末端。 “好…好难受啊……好奇怪…嗯啊……” “哪里难受,嗯?” “小豆豆……呜……好难受……被磨得好难受啊……” “怎么难受了,说出来。” “我……我不知道……嗯啊轻……轻点……” 男人听到了她呜咽着啼泣,反而加重了肉柱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重重撞在她甬道内那块平滑的软肉上,激烈的快感伴随着阴蒂的刺痛令她的呻吟陡然提高了声调,从哀哀的低声嘤咛变成了尖细高亢的尖叫,“啊啊啊啊啊啊…呃嗯……别……求你了……求你了轻点……好奇怪……我好奇怪…呃啊啊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啊!!!” 郁臻浑身的肌肉在尖叫达到顶峰之时绷紧,她像扼颈天鹅般仰起了头颅,高高挺起了上身,随后仰躺在男人怀中,男人将埋在穴内的性器拔出,将手穿过她的膝弯,使原本就分开的双腿大张着, 被插得泥泞一片的花瓣绽放到极致,一股清亮透明的水液随着尖叫从花蒂下方隐秘的小孔中激射而出,少女和男人喘着粗气看着对面镜中那淫靡美丽的画面,当那股水液射完时,少女失神地喘着气,小巧的乳丘一起一伏,刚才潮喷时用力挣动的绳缚从紧贴着的肌肤上松离,白皙肌肤上印刻着一道道淫乱的红痕,景宴炤俯首,用双唇缀吻其上,用舌轻轻舔弄,引起仍沉浸高潮余韵的少女阵阵颤栗。 多美啊……看着自己欲望的化身在少女身上留下斑斑点点的印痕,将雪白的画布涂抹上艳丽的色彩,这也是作画,也是艺术的伟大之处啊…… 仍然挺立的肉棒在蠕动的花瓣外缘轻轻滑动,感受着柱身被湿润的轻吻按摩着,直到郁臻欲求不满地开始哼哼,用臀瓣开始夹紧性器磨蹭,男人才扶正位置用力贯穿其里。 “嗯…啊……啊啊啊……好大……好撑…………” “是吗?小骚货,在你见过的肉棒里,我是最大的吗?” “嗯啊……哼……嗯” “啪啪”两声,男人的大掌在细皮嫩肉的臀上印下了两个掌印,“嗯!”郁臻被突然的掌掴吓得夹紧了甬道中男人的性器,“嘶!”快到极限的男人不再忍耐,开始了最后的冲锋。 少女被骤然的加速顶得说不出话来,只呜呜咽咽地喊了几声,便沉浸于快感当中无法自拔。 快到高潮时,男人不依不饶地在少女耳边追问:“说,我是不是你上过的男人里最大的?嗯?” “啊啊啊啊啊啊!!是!你是!啊啊啊啊啊……!我要到了!!呃啊啊啊!!” 一片白光中,酸软的小腹深处又涌出了大股蜜液,将男人埋在体内喷射的肉冠淋个正着,闷哼一声,随机拥紧了怀中高潮痉挛着的少女,将头颅埋于少女颈侧,嗅闻着令人安心的花香随着汗液分泌不断浓郁。 他拔出了开始疲软的性器,“啵唧”一声,浓浊的精液随着爱液的涌出被冲刷而出,他用手指拨弄花唇,粘上了白色浊液,涂抹于少女的双唇,随即俯首,用舌裹着唇瓣搅弄着少女的口腔。 清浅的麝味弥漫其间。 唇瓣分离之时,疲惫的少女已沉沉睡去。景宴炤将绑缚的绳索解开,抱着少女清洁后,将自己印刻在郁臻身上的痕迹涂上了药膏。 抱着她一起游荡于梦境边缘时,他迷迷糊糊地想着, 下次把她的睡颜画下来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