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张牙舞爪地吸上来。 “溪溪。”他诱哄,安抚,另一只手挑开肩带,乳尖没经过任何刺激,已经挺硬。 绸缎衣料之下,是比绸缎更丝滑的肉体,手,唇在上面慢捻,吸吮,种下点点痕迹。 柜子里那些玩具,平时没怎么用,唯一一次玩狠了就是用口球和手铐,她却讨厌满嘴橡胶味,也撒娇说被绑着没法抱他。 可他喜欢,听不清的呻吟,像个幼婴儿似的流口水,下面水也比平时要多。 而且,掌控的滋味,是难以言喻的畅快。 其实妹妹也是享受的吧? 俞之溪的背后陷入柔软床垫,睁眼,是熟悉不过的天花板。 他们在这张床上做过数次,高潮,内射过数次。 明明都长大成人,明明是该厌倦彼此身体的时候,对于一个再熟悉不过的人,为何还会有如此高亢的性欲? 她不明白。 双眼蒙蔽,禁锢手脚,这次,哥哥用的是麻绳。 火辣刺激的摩擦力比手铐更甚,她哼了一声,没有阻止。 圈圈绕绕,从胸前,再到腿根,都被粗糙的绳捆着,看不见,不知道自己变成什么模样。 “很漂亮。” 夸赞,让她不知所措,张口,颤声:“真的吗?” “真的。” 的确,身体每一处,都能感受到炙热,侵略的视线。 卧室里没有开灯,纯靠夜色,肤更白,与红绳相称。 蛛网般的绳结在身体上散开,上下两股绳束缚挤压着乳肉。 绞入的粗糙,有种隐秘的快感,身体不自觉就有了灼烧,甚至被爱抚的错觉。 只要再一点点刺激,就能立马高潮…… “疼吗?” “还,还好……” 即使疼了,向之潼也下定决心不想松绑。 这比穿任何服饰都要更具诱惑力,对着视频教程现场学的绳缚,居然有模有样。 好情色。 手臂只能往后架着,她动弹一下,胸口和腿间的绳子就要紧些,磨得下面那根陷入逼肉里的绳子颜色更深。 这个样子,只有他见得到。 绳结被扯动,手指试探性地掰开下面的唇,露出能通行的口。 抽出的瞬间,猛地刮过上面,仅仅一下,她就浑身战栗,小小的去了。 不同于手指,更大,冰冷的东西,插进了温软的地方。 是什么—— 她瑟缩,但无路可退,又被抓着脚踝往前。 “别怕,腿分开。” 不同于语气的柔,动作积满压迫感,膝盖抵在即将关合的双腿间,强行分开。 冰冷的东西进到更里面了,直直压在宫口。 那根上带着颗粒,缺乏足够润滑由此带来的阻塞,让每一寸褶皱,都细致地感受到致涩插入。 “都吃进去了。” 像是直播似的报告,俞之溪更想逃了。 不像平常被阴茎插到底的尽兴,严丝合缝的翘度刚好可以顶撞到最敏感的位置。 它更不近人情,想换个角度插,一扭,手腕连带着全身的绳子又磨着。 好难受。 “哥哥……” 无措呼唤,等来的只是手指插入口中,将嘴掰得大开。 然后,好像是什么按钮“哔”了一声,里面突然开始震动。 “呃——” 口水只能顺着嘴角流,此刻她居然庆幸看不见,不然定会羞到哭。 “叫出来。” 手握着器具底端,一进一出,她下意识绞紧,又立马被凹凸不平颗粒激得抖。 流的汁多了,里面动的也更轻松,这根直径并不太大,但每次进得深,撞得也重,有种肚子都要破掉的错觉。 体内不断积压的快感,呼吸,还有身体都跟着起伏。 作为观众,向之潼不自觉呼吸浓重,身子俯下,含住乳尖。 “啊……” 她喷了,被含的,或是被按摩棒操的。 已经不知道了,大脑一片空白。 俞之溪有的时候会纠结,到底是性爱这件事上瘾,还是因为做的人是哥哥,才会让她有死在床上的想法。 每次高潮的时候,连着身体和脑袋,被侵占似的无法思考,连说话都是下作的床榻呓语。 哪里像是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现代人,简直就是刚进化的人猿。 大概是刚下飞机,运转了一天的躯体到达极限,刚高潮就有点晕。 想歇会儿,眼上的蒙蔽就被扯下,被捧着后颈,细密轻吻落在唇上。 吻越来越重,舌被勾缠,最后放开,还要再被手指扯出来把玩。 想说话,就被蠢蠢欲动的肉棒一插到底,到嘴边的话全都咽下。 光是进去,高潮瞬间袭来,她蜷缩着脚趾,脚背都绷直了。m.iyIGuo.nET